梁飛冷冷一笑,突然將手一鬆,竟然放開了大島由夫。
大島由夫正痛得快要扛不住求饒了,突然就這樣被梁飛放開,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然而,就在大島由夫一愣神之後,正準備說幾句硬話充門面之際,卻見梁飛突然又從鼻下發出一聲冷笑,手中倏然間多了一把銀針匠女。
這是……
突然看到這些銀針,大島由夫再度一愣神,剛想開口說話,卻見梁飛突然對他露出一抹惡魔般地冷笑,倏然間飛速靠近過來。
咻!咻!咻!
隨著梁飛的倏然逼近,他的手中也是連續飛出數道寒芒。原來,他竟是拿手中一把銀針當成暗器,全部扎進了大島由夫的身體之內。
這一幕,顯然是將在場所有人都看得傻了眼。大家明明都看得清楚,梁飛手中所拿的,正是中醫針炙所用的銀針。只是,讓大家感到奇怪的是,這種針竟然也可以這樣玩?
驚惑之餘,所有人的目光便似電芒一般,全都投到了大島由夫的身上。
此時的大島由夫,赫然早已沒有了先前的囂張之態,幾根銀針沒入了他身體的幾個大穴之中,控制及折磨著他的神經,讓他感覺全身內外如同被蛇咬蟲噬般難受。
他想要揮動手臂來替自己解除痛苦,但紮在手臂上一根銀針,卻奪去了他平時這種輕而易舉的動作,讓他的手臂如同斷了一般,根本就無法抬起。
“唔……”
大島由夫心中又驚又恐,在身體無法動彈之下,想要開口呼救,但紮在腦後的一根銀針,卻是剝奪了他說話的能力。縱然他大張著嘴,卻也是隻能發出一陣唔唔聲。
看到這一幕,在場所有人都呆住了。實在想不到,梁飛整人的方式,這也未免太牛逼了。
“怎麼樣?這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感覺如何?”
以雲笈九針封住了大島由夫的周身大穴,令他痛苦不堪,這也是梁飛心裡突然冒出來的想法。
不過,現在看來效果很是不錯,再看大島由夫這副欲生欲死的悲苦模樣,他知道,這傢伙顯然是快要被自己給玩廢了!
“怎麼樣,我剛才的提議,不知道大島先生現在考慮得怎麼樣了?”
梁飛手指一動,捻開了封住大島由夫頸後要穴的銀針,好讓他能夠開口說話。
“你……你這是屈打成招,我會去驗傷,然後去告你!”
大島由夫雖然是痛得汗流浹背,卻是知道如果答應了梁飛,自己所要承擔的後果,當下還是咬緊牙關跟他硬抗道。
“驗傷?呵呵……”
梁飛聞言,卻是呵呵一笑,挖苦著說道:“呵呵,大島先生,我忘了告訴你,我對你使的,可是咱們華夏的中醫針炙之術。
等我拔了針後,你身上別說傷痕,怕是連個針眼都找不到。到時你又怎麼驗傷?你又怎麼告我屈打成招?”
“你……無恥!”大島由夫又痛又怒,咬牙切齒地怒罵道。
“啊呀,大島先生你的記性真是不好啊,我一早不就跟你說過嗎?我是個比你還要無恥的人,你為什麼太不相信呢?”
梁飛的雙眸中露出森然邪笑,湊近幾步,一把抓住大島由夫的頭髮,冷聲說道:“鬼子,我不妨實話告訴你吧,想要對付你,我有的是辦法。
如果你還想硬扛,等我這一套針法使將下來,我保證不出三個月,你就會因為某種不治之症而死亡。怎麼樣,你是不是想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