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飛這剛一開口,李主任再一看那杯中那滿滿一杯酒,心中卻是不由地一陣犯突突了。
話說按他的本意,就是要自己這一幫手下們把梁飛給灌倒,卻是沒想到梁飛這一番繞來繞去,居然又繞到了他的頭上。
要知道,這滿滿一玻璃杯的酒,可是足足有三兩的份量,連幹三杯,近一斤酒,那可是玩命的節奏!自己現在這樣胖,血糖還這樣高,三杯喝下還不立即見了閻王才怪!
想到這裡,李主任不禁對著侯屁精就是一通翻白眼,暗罵這貨才來就犯下這種白痴的錯誤,以後還打不打算跟自己混了?
侯屁精被李主任翻了一陣白眼,知道自己失策了,趕緊苦笑著對梁飛說道:“梁總你開玩笑了,這連喝三杯酒,再大的酒量也得醉啊!我看不如咱們慢慢喝,慢慢喝。”
說罷,他相繼給在坐的各人面上酒杯上倒了酒。當臨到素心蘭面前時,梁飛卻是將手一伸,擋在酒杯上,說道:“對不起,我女朋友不能喝酒!”
“哪能呢,今天難得大夥兒相聚一場,再不能喝,也是得要喝上幾杯的。”
侯屁精頓時奸聲一笑,硬要推開梁飛的手,要給素心蘭倒酒。
梁飛卻是毫不客氣地酒杯傾倒過來,說道:“我說過了,我女朋友真的不能喝酒,各位如果想要喝,大不了我等會捨命陪君子,陪大夥兒喝個痛快!”
見他如此,侯屁精只得將眼神投向李主任。他可是很清楚李主任的心思,那是要趁著將素心蘭灌醉之後再行好事的,素心蘭如果滴酒不沾,那他們的好計劃豈不是全白廢了?
看到梁飛始終為素心蘭護花擋駕,李主任心情頗為鬱悶,但又偏偏不好直說。無奈之下,只得向侯屁精使個眼色,暗示先不要給素心蘭倒酒。等會把這農小子灌倒之後,再來灌素心蘭不遲。
侯屁精會意,當下兩隻眼珠咕嚕一轉,舉起手中的酒杯,遙指梁飛說道:“梁總,來來來,三杯我侯某人自認幹不了,可是這一杯酒,還是能夠勉強見底的。”
說罷,他舉起酒杯,仰喉就要往嘴裡灌。
“慢著!”
梁飛卻是喝聲制止道:“侯技術員,這第一杯酒,你還真的不能喝。你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在這酒席上,地位最尊貴的,那就莫過於李主任了。
現在李主任都還沒有動杯,你就想要動杯,難道是想越俎代皰,自認為身份比李主任還要高?”
他這聽似很隨意的一番話,卻是唬得那侯屁精出了一身冷汗。高舉酒杯的手臂更是當即一軟,很是委頓地癱坐在椅子上。
見鎮住了這侯屁精,梁飛鼻下噴出一聲冷哼,目光射向李主任,舉起酒杯說道:“李主任,我看這第一杯酒,還是由你我來喝才對吧!”
“好,既然小梁你這樣說,這酒我要是不喝還真是不行了。”
李主任狠狠地瞪了自己這幫手下一眼,心中暗罵道:“一群廢物,老子本來是要你們來擋酒的,這倒好,反而讓老子來打了頭陣!”
他心中雖是暗罵,不過,李主任的酒量確實很好,看到梁飛一杯酒下肚,也是眉頭都不帶皺一下,就把一杯酒給喝得底朝天。
本來,如果說按照真實酒量,梁飛絕對不是在座這些在酒場裡經過千萬重風浪的傢伙的對手。不過,他現在修煤了神農經,那些白酒只要一下肚,他再一運功,便完全可以將之逼出體外。
別說是幾杯酒,就算是千杯萬杯過來,也休想灌得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