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獨狼的分析,梁飛不禁發出一聲冷哼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何必這樣大動干戈,下局毒他?直接跟他合作不就行了?”
“梁飛,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獨狼聞言,卻是冷聲一笑說道:“這傢伙雖然忠於大島家族,卻並不意味著就要背叛田中家族。畢竟,現在大島家族勢弱,想要發展,就必須依附於田中家族。因此,他雖然不會去做對田中家族有利的事,但對田中家族不利的事情,他是至少不會參與的。”
說到這裡,獨狼頓了頓,看了看不遠處的田中野運一眼,又對梁飛說道:“因此,我只能採取這種方法牽制住他,更在事先就劫持了大島由夫,就是為了控制他不要防礙了我們的大事。”
“哼,看來你倒是用心良苦!”
梁飛聞言,不禁發出一聲冷哼,目光轉向正面帶驚色的夏東陽,以及正滿面沮喪的田中野運,問道:“你準備怎麼安置他們?”
“這個好辦?”
獨狼唇下牽出一絲怪笑,向殘狼使了個眼色,殘狼會意,手中已經是了一把飛刀,陰森地向夏東陽逼近。
“你……你別過來!要不然我就開槍了!”
殘狼的兇殘之外,夏東陽早就親眼目睹,現在看到殘狼向自己逼了過來,早已經驚得渾身直顫,手中槍口直對著殘狼,顫聲說道。
本來,夏東陽還蠻以為自己現在終於是解脫了,再也不用好像以前那樣潛伏在濱陽公安局,小心翼翼地行事。只要跟著白髮中年人到了華緬邊界,那他後半生逍遙快活的日子,就要到來了!
可是,現實卻是給了他一個最無情的打擊,轉瞬之間便將他打得措手不及。更在此時,讓他嗅到了死神逼近的味道。
“開槍?”
殘狼的臉上露出一抹殘忍的陰笑,一字一句地說道:“你不妨開槍試試,大爺我倒是很想看看,到底是你的子彈快,還是我的飛刀快?呵呵……你要不要試試?”
“我……我……”
夏東陽持槍的手臂在顫抖,他想要兩隻手抓槍,但槍口卻還是對準不了殘狼。
按照常理,再快的飛刀,似乎都快不過子彈。但是,夏東陽卻不敢做這樣的嘗試,他的手指雖然緊扣著扳機,卻是連開槍的勇氣都已經沒有了。
“別……別……求求你別殺我!”
在此時此刻,平日裡耀武揚威的夏東陽,早已經失去了往日的雄風,也早已經嚇得尿了褲子。他沮喪地將槍扔到地上,向著獨狼跪了下來,苦苦求饒道:“求求你們不要殺我,我……我只是一條狗而已。殺了我,對你們一點好處都沒有……”
“呵呵,你說得不錯,你只是一條狗。對於殺狗,我全然沒有興趣!”
夏東陽表現出來的膽怯,赫然令殘狼連殺他的興趣都已沒有。他冷哼一聲,收回了手中的飛刀。
殘狼是個高傲的殺手,他的刀只殺人,讓他殺這樣一條早已被嚇破膽的狗。在他看來,這是汙辱了他手中的刀。
“滾!”
獨狼看向夏東陽的目光之中,瞬間已經是充滿了鄙夷之色,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便冷冷地吐出了一個字。
“好,滾!我立即就滾!”
聽到這個字,夏東陽如聞赦令,臉上立即溢位生的希望,慌忙站起身來。
“慢著!”
正當夏東陽屁滾尿流地要逃走之時,梁飛卻突然發出一聲冷喝,擋在他的身前。
被梁飛這如山嶽般地身軀擋在眼前,夏東陽猛覺心中一突,差點癱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