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作為一個擁有多年叢林作戰經的殺手,獨狼都掙不開這個繩索,而梁飛只需稍動身體,便變戲法般地解開了。這也未免太過驚奇了!
“吵什麼吵!都給老子老實一點!”
梁飛與獨狼兩人先前都是小聲說話,那兩個在外邊的守衛根本聽不到。而此時隨著獨狼的一聲疾呼,便立即驚動了守衛,走進來隔著鐵門大吼道。
一聽守衛的喝聲,梁飛便故意作出一副痙攣之狀,躺在地上直打滾。獨狼也非笨人,立即表情誇張地驚呼道:“梁飛,你怎麼啦?你可不要死啊!”
“怎麼回事?”
牢房裡光線本來就暗,再加上此時天已經黑了,兩守衛看不真切裡邊的情況,當即急聲問道。
“他不知道得了什麼病,突然犯病了,你們趕緊進來看看,要不然他就要死了。”獨狼疾呼。
“到底怎麼回事,我看看!”兩守衛對視一眼,這才由一人掏出鑰匙開啟牢門走了進來。
那名進來的守衛手裡提著一根電筒,正慢慢地摸到梁飛身邊,突見梁飛倏然起身,手掌疾出,捏住了他的喉嚨。
“呃……”
倏逢險情,那守衛大驚,剛要開口呼救,梁飛手下已毫不容情一地使勁,將他的喉骨捏斷,那守衛便軟軟地倒在地上。
“狗子,裡邊什麼情況?”
外邊的守衛似乎覺得有些不對勁,趕緊端起手中的衝鋒槍,警惕地問道。
“沒什麼,他死了,不過你馬上就會去地獄陪他!”梁飛站了起來,對著他聳了聳肩,微笑著說道。
“啊!”
藉著屋外微弱的燈光,那守衛這才發現躺在牢房裡同伴的屍體,大驚之下,就要扣動扳機發射。然而,梁飛又哪裡肯給他機會,身形立時如同閃電般標射過去,用同樣的方法,送這小兵上了西天。
雖是轉眼之間便殺了兩人,但梁飛的心頭,卻是毫無內疚之意。
梁飛知道,這裡的所有匪徒,每一個人手裡都沾有血案,每一個人都該死!殺了他們,自己是在替天行道。
收拾了兩個小兵,梁飛重新回到牢房,在獨狼目瞪口呆的注視之下,替他解開了繩索。
“你是怎麼解開繩索的?”
對於梁飛閃電般地出手,獨狼在此前就有見識,此時並不有多驚奇。而最令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自己折騰了幾個小時都解不開的藤繩,梁飛竟然用不了幾秒鐘就解開了!
這……也實在是太打擊他的內心了!
其實,梁飛早就動用點金之指摸清了這根繩索的特性,點金之指靈活異常,很快便找到了繩索的結點,想要解開,對於梁飛來說,無異於探囊取物般容易。
只不過,這是自己的秘密,梁飛不可能讓獨狼知道。當即冷笑著說道:“我會魔術,難道我沒有告訴過你嗎?”
雖然梁飛並沒有說,但此時獨狼已是見識到了他的厲害之處,不由難堪地嘆息一聲說道:“梁飛,跟你為敵,實在是一件太可怕的事情!”
“呵呵……”
梁飛一邊呵呵笑著,一邊從兩個小兵的屍體身上摸出兩把衝鋒槍,兩把匕首和一些手雷,分了一半給他後,說道:“獨狼,你現在知道,似乎並不晚!”
“是的!”
獨狼接過武器彈藥,同時眸中又射出一絲冷笑道:“只可惜,田中碎夢那傢伙還不知道。”
“所以他們馬上就要倒黴了!”
梁飛聲音平淡地說著,卻是已經揹著衝鋒槍站起身來,向著外邊的夜色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