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勁風領著一眾兄弟回到自己的住處,不僅樸勁風憋屈,他手下那幫兄弟也是怒氣沖天,一個個摩拳擦掌在那裡叫囂著要去田中碎夢那裡討個說法。
任憑手下們在那裡鳴不平,樸勁風只是坐在那裡大口喝酒生悶氣。
真是笑話,如果能在田中碎夢那裡討得到說法,他還用得著這樣憋屈麼?田中碎夢就是有意要偏袒自己家的奴才山本元一,好讓山本元一搶了自己的功。
“媽的,島倭小鬼子就是不好相處!”
樸勁風嘴裡喝著悶酒,耳裡聽著手下們的牢騷,心中一股無名怒火不禁噴湧而上,一把將手中的酒杯狠狠砸在地上,怒聲咆哮道。
“樸君,話可不能這樣說,島倭國的人,可不都是如田中碎夢這般!”
然而,就在樸勁風這話剛剛落音之際,卻聽一聲冷笑仿如疾箭般射了過來,驚得樸勁風的醉意也是醒了七分,自椅子上一蹦而起,大聲驚呼道:“誰?”
“樸君不用驚慌,是我!”
隨著一道清朗的笑聲傳來,一個滿頭銀髮,卻是看上去十分健碩的中年人,正舉步走了進來。
“你是什麼人?”
看到這個白髮中年人竟突然出現在這裡,樸勁風悚然大驚,疾聲大喝道。
要知道,他這裡的防守可是極為嚴密的,外邊都有自己的手下把守,不要說外人,就算是田中碎夢想要進來,也絕不是那樣容易。
隨著樸勁風的大喝,他手下那些剛才還似是喝得不醒人事的僱傭兵殺手們,立時卻是如同被打了雞血一般,瞪著一對對赤紅的眼睛,將那不速之客給重重包圍起來。
“呵呵,樸君無須這樣,我是大島家族的人,這次來,就是給樸君一個建功立業的機會的。”
身處眾大漢的重圍之中,然而那白髮中年人卻是絲毫不驚,反而微笑著看向樸勁風,並取出一個信物呈給樸勁風看,說道:“樸君,這塊脂玉扳指,是刀爺與我家家主聯絡的信物。樸君是刀爺的親信,想必認識此物吧?”
“你當真是大島家族的人?”
看到那塊扳指,樸勁風的心這才沉澱下來。不過他生性多疑,心裡雖是信了九成,但還是不放心地問道。
“如假包換!”
白髮中年人邁著方步,在一眾大漢的環視之下,走到樸勁風對面,老實不客氣地坐了下來。
陰邪地目光斜掃了樸勁風一眼,白髮中年人的臉上不禁落下一絲異樣的神色,怪笑著說道:“樸君,據我所知,你多少也算是號人物啊,怎麼到了田中碎夢面前,就這樣不被重用?”
“哼,被不被重用又有什麼關係?我這次來,也不過是受了刀爺的命令,前來協助他而已。”
樸勁風聞言,鼻下噴出一聲很不服氣地冷哼,而後又取過一隻酒杯,為自己倒滿酒後再一飲而盡,冷聲說道:“只要明天這個任務完成了,大不了再和他一拍兩散,以後不再看他的臉色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