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是我!”
梁飛的手如同鐵鎖般牢牢地緊扣在季小林的腕子上,一邊對他冷聲說著,一邊向身邊的保安一使眼色。
那保安會意,趕緊過來將季小林手中的酒瓶搶了下來。
“小子,上次的事情,老子還沒有找你結算呢,這次你又敢管我的閒事,你想找死不成?”
看到梁飛的突然出現,這已經足夠讓季小林酒醒了七八分,再加上樑飛的手實在是鎖得他手腕生痛,他不得不棄了老焦,怒容衝梁飛暴喝道。
“這家酒店是我兄長家開的,你在這裡鬧事,我又豈能不管?”
季小林雖然仗著他有個當政法委書記的老爹,在整個濱陽耀武揚威,但梁飛卻是沒把他當棵蔥,更是不屑於他的咆哮,冷聲喝道。
“你……”
季小林向來橫行習慣了,卻是連番在梁飛面前吃憋。上次他認為梁飛只是仗了範新的光,這才對梁飛無可奈何。
但眼下他並不認為梁飛真的有與自己挑戰的實力,當下怒氣沖天地對梁飛暴喝道:“小子,你趕緊把我放了!要不然,老子讓你和這家酒店都吃不了兜著走!”
“是嗎?那我倒是很想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讓我吃不了兜著走!”
梁飛冷笑一聲,捏著他手腕的兩指驟然加力,頓時痛得季小林咬著牙發出一串悶哼,同時整個身子也是因疼痛而如大蝦般弓了起來。
“梁少……”
一看此種情景,柳經理與老焦交換了一下眼色,這才由柳經理上前對梁飛說道:“梁少,這是季書記的公子,我看……這件事是個誤會,不如就算了吧!”
“哼,在酒店裡公然調戲女服務員,還藉著自己老爹的名頭橫行霸道,這件事要是這樣輕易算了,那咱們國家的法律,豈不是形同虛設?”
梁飛冷笑一聲,面色一凜,而後又滿面怪笑著對季小林說道:“季少,我看你今天的酒確實是喝得不少。我是醫生,對於醒酒十分在行,不如給你治治吧!”
說罷,不等季小林及眾人反應過來,拿出他手腕的手驟然松後,變掌為拳,一拳疾出如風,照著季小林的肋下就是一拳搗了過去。
嘔……嗚……
這一拳剛好擦在季小林的胃邊,頓時打得季小林胃裡一陣收縮,哇哇地將剛才喝的酒連同吃下去的飯菜全給吐了出來。
再看季小林那副模樣,弓著身子趴在地上,卻是像剛死了老爹一般,要多悽慘有多悽慘。
看到梁飛竟然連政法委書記的公子都敢打,包廂內外圍觀的人頓時都傻了眼,實在想不到梁飛竟然有這樣強悍的實力,竟然如此不畏權貴?
“梁少……”
而見此情景,老焦也真正是應了他的姓名,心焦之下,正欲上前阻攔梁飛,卻是被柳經理攔了下來。
因為柳經理已經看得出來,梁飛既然出手,就絕對有與權貴叫板的底氣。這個季小林實在是太囂張了,如果不給這傢伙一點厲害瞧瞧,他還真以為海天酒店的人是好欺負的嗎?
這邊季小林被梁飛的拳頭一“治”,將胃裡的酒液吐了個乾淨,酒意也早就醒了。衝著那些還在發愣的狐朋狗友們喝道:“你們都在這裡做什麼,都給我上,誰把這小子揍趴下,老子我重重有賞!”
所謂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大家雖然知道梁飛有些身手,不好惹,但一聽季大少爺有賞,頓時都變得蠢蠢欲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