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光這個案件,進展到這裡也算是非常順利。只要將騰光那個不爭氣的弟弟騰陽從澳港給抓回來,再追回損失,便可以結案了。
可這件事的問題卻在於,騰光因為一時的衝動而持槍傷了人,這個罪名是很大的。就演算法院量刑不判他終生監禁,不坐個一二十年牢是出不來的。
再者,騰陽在澳港一陣豪賭,帶過去的千萬恐怕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同時這也表明這顆寶石,騰家是不可能再取得回來了。
至於騰陽這個敗家仔,完全沒有生活自理能力,哥哥又身陷牢獄之中,他自己釀下的惡果,以後生活自然會告訴他到底如何做人。
梁飛與沈馨兩人出了審訊室,到了警局大廳中,看到同事們看著自己的目光裡都滿是捉狹的笑容,沈馨更是羞得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一看大家的神情,傻子都能看得出來,大家一定是從攝像頭裡看到了他們剛才那些親密的舉動了。
然而,梁飛這貨卻是老臉皮厚,面對眾人那種曖昧的眼光,不但不羞不燥,反而還跟眾人打著哈哈,就差沒直接告訴大家過幾天去喝他們喜酒了。
“沈隊長,梁少,局長請你們過去一下。”
梁飛正與眾警員們打趣之時,卻見警員小周走了過來,向他們傳達一個命令說道。
“哦,好的,馬上過去!”
沈馨正被梁飛這傢伙的厚臉皮給弄得無地自容,此時聽到局長有請,立時仿如找到救星一般,連聲答應著,而後又是強拉硬扯地拉著梁飛向局長辦公室走去。
“你這傢伙,臉皮啥時候變得這樣厚了?快老實交待,是不是跟那些女人學的……”
兩人並肩向局長辦公室走去,路上看到左右無人,沈馨突然伸手掐了梁飛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冤枉啊,真的冤枉!”
冷不防被她這一下給掐得生痛,梁飛只得呲牙咧齒,裝出一副痛不欲生地樣子,一邊揉著大腿,一邊向沈馨喊冤道:“小馨,你千萬別誤會,我身邊真的沒別的女人,就你一個好不好?”
“你還敢跟我倔嘴,我知道的就有兩個,還有那些我不知道的呢?恐怕已經排了很長隊了吧?”
其實呢,沈馨是知道梁飛很花心的,可不知為何,自己就是這樣義無返顧地喜歡上了他。
至於他的那些紅顏知己,沈馨感到很受傷,也一直拿她們當成情敵一般。
可是,所謂愛屋及烏,對於她沈馨來說,她絕對是把那些女人看得比奪食的烏鴉還要討厭。然而,這又能如何,梁飛的心裡已經有了她們,又叫她如何選擇?
她生氣,她不甘,又能怎麼樣?難道就讓她這樣捨棄梁飛,把梁飛讓給她們嗎?這樣的話,沈馨會更加不甘心!
沈馨知道,這種事情,既然自己無法抗爭,那就只能選擇接受。至少,她能感受得出來,梁飛是真的愛著自己,既然這樣,便已足夠!
兩人各懷心思,到了局長辦公室門前,梁飛剛一推門,便見從屋內迎過來一個偉岸的身軀,直接便給了梁飛一個擁抱,並且大笑著拍著他的肩膀說道:“梁飛,我的好兄弟,好久不見!”
聽到這個聲音,勿庸置疑,梁飛便知道是海石到了。也激動地拍了拍他的後背,振聲說道:“海兄,你怎麼在這裡,別來無恙啊!”
自從上次梁飛粉碎了田中集團,將海石救出來之後,海石便暫時完成了潛伏任務,前往國際刑警述職。
本來,梁飛以為再也不會見到這位英勇的孤膽英雄了,卻是不想這才沒多長時間,兩人便又在這裡重逢了。
“好了,閒話呆會再聊,海督察,咱們還是先說正事吧!”
看到梁飛與海石聊了一會,易劍鋒便笑著站了起來,讓他們在沙發上坐下,並親自給他們端茶倒水,然後向海石說道。
“怎麼,海兄這次來濱陽,難道又是帶著任務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