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正是將要被他們掌握命運,抑或是將要掌握他們命運的人:梁飛!
“看來我猜得沒錯,李長遷的背後的確還有人在搞鬼。但是我很意外,這個人居然是你?”
梁飛面無表情地舉步走了進來,凌厲地目光從李長遷與樸落北兩人面上掃過,最終卻是定格在樸落北的臉上,冷聲說道。
“的確是我!”
被梁飛如此緊盯著,樸落北的神情居然顯得很平靜。只不過,在這種平靜之後,卻是隱藏著一種很明顯的不安。
樸落北無奈地一攤手,沉著臉說道:“梁少,別說你很意外,就連我自己都覺得很意外。我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來招惹你?”
梁飛直接被這種神經質且無恥的回答給整得有些懵圈,犀利地目光緊盯著樸落北面上足有三分鐘,這才冷笑著移開目光,冷聲說道:“樸落北,也許你沒有必要在我面前故作沉著。就連你的堂兄樸勁風都是我的手下敗將,你以為就憑你和我交手,能有幾成勝算?”
“你竟然知道!”
誠如梁飛所料,樸落北本來還想在梁飛面前裝一會逼,突然聽到梁飛提到了樸勁風,立時面露驚色,愕然問道:“看來,你早就知道了?”
“當然!”
梁飛肯定地回答道:“對於樸勁風的真正來歷,我早已透過公安局做過最細緻的調查,知道他其實也是樸氏家族的人。而你們樸氏家族,雖然在明面上是經營泡菜生意,實際上,也與田中集團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梁少,你果然非同凡響!”
對於梁飛的回答,雖然令樸落北震驚不已,但他在表面上仍是裝著一副鎮定地神情說道:“我們家族的確與田中集團有一些關係,但這跟我的目標毫不相干。
我來濱陽的任務,就是要為家族的事業在濱海的發展打下基礎,而最好的辦法,就是收購你們仙湖農莊的股權。”
說到此處,樸落北略作停頓,看著梁飛,沉聲說道:“至於這次我為什麼要向你的朋友楊經天下手,只不過向你展示一下我的實力。我雖然沒有辦法直接與你對抗,卻是可以動你的身邊之人。而你只有與我合作,才是最好的選擇。”
看到梁飛的神情顯得有些憤怒,樸落北趕緊又補充道:“當然,楊經天這次所受到的損失,我會全部賠償給他。只要梁少同意讓我們樸氏集團入仙湖農莊的股,我願意提高先前所提的條件。合作,只有雙贏才是最重要的!”
“哈哈哈……”
樸落北正在這裡自言自語地說著,梁飛卻是發出一陣狂笑,說道:“真是太可笑了,樸落北,在這世界上我真的找不到比你更愚蠢的人了,為了圖謀我的股權,竟然會想出這種愚不可及的方法,真是難為你了!”
“梁少,對不起,我也知道這種方法很愚蠢,但除此之外,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做。”
被梁飛這樣一嘲笑,樸落北的面上居然也露出了一絲羞愧地神情,好半響才很是難堪地,又略帶一絲請求意味地說道:“梁少,我們樸氏集團,在國際農產品行業的信譽度還是很高的,只要你願意,我們可以再詳談……”
“不用了!”
這回不等樸落北的話說完,梁飛便伸手打斷他的話,而他說話的神色之中,更是透著極度的鄙視之意:“你知道嗎?我這人平生最討厭的就是倭奴與棒子。
如果你是其他人,合作的事情或許可以商量,但很不幸,你卻成為我最討厭的人,而且還使用這種讓我討厭的方式。因此,我只能告訴你,你的夢應該醒了!”
“梁少……”
看到梁飛如此斬釘截鐵的神情,樸落北心中一顫,剛想再說,梁飛卻是再度冷容打斷了他的話,森然說道:“還有,我忘了告訴你們,你們這次的欺詐行為就是典型的商業詐騙,又涉嫌運用毒品,我已經向警方報了案,你們就等著受到法律的嚴懲吧!”
說罷,梁飛又掃了正哭喪著臉的李長遷道:“還有你,李長遷,你欺詐楊經天的錢,以及楊經天這次的所有損失,我們將會透過法律的途徑,從你的銀行帳號中扣除。不得不說,你跟了一個蠢貨主人做了一件蠢事,就得為你自己的愚蠢行為負責!”
說罷,梁飛也不管這兩個面如土色的人,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