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梁飛手裡沒有武器,還真的不敢憑著血肉之軀與這幫手執兇器的亡命之徒硬抗。但現在的情況是,他手中也握有一把剛才奪過來的鐵棍。鐵棍橫掃之威不容小覷,刀來擋刀,頭來砸頭,來啊,誰怕誰?
“好,小爺今天就讓你們嚐嚐,什麼叫著老虎發威!”
將手中的鐵棍高高掄起,一棍就打得當前那個領頭的傢伙向後退出了七八步,狂吐一口鮮血。而梁飛的速度卻絲毫也不減緩,一棍再度掄起,將另一個想要襲擊自己的傢伙砸暈。
“大家拼起全力,一起砍他,我們有二十個人,他只有一個,不用怕!”
那領頭的傢伙雖然被砸得受了重創,卻也是硬骨頭不退縮,吐了幾口血後,便將衣袖高高擼起,拖著一把砍刀,呼地一下就向梁飛斬到。
說真的,對這傢伙的執著與蠻橫,梁飛當真還是挺佩服的。但在眼下,這小子是敵人,對待敵人,梁飛從來不會手軟!鐵棍揮起,再度對這些瘋狂的傢伙猛砸過去……
這邊鬥得激烈,旁邊的經過的車子哪裡還敢逗留,都離得遠遠的。有些膽大的駕駛員,也是把車子開得遠遠的觀看,不敢接近這種械鬥現場。
而就在不遠處,在剛才那輛別車的黑色別克之中,謝君豪,拓跋野,以及金光義三人,正在饒有興致地觀看著這邊的戰鬥。坐在拓跋野身邊的,赫然正是他手下的得力殺手:刀疤!
觀看了一會兒,看到近二十個殺手,居然都奈何不了梁飛,還沒他給砸得東倒西歪,慘狀極為不堪,金光義的雙眉不由緊皺起來。
冷掃了正陰著臉觀戰的拓跋野和謝君豪一眼,金光義的神色中分明露出幾分不屑之意,陰聲說道:“兩位,看來你們這些手下的實力也不過如此啊,這麼多人圍攻一個,還被打得這樣慘!這要是傳了出去,實在是有損兩位的顏面啊!”
拓跋野雖然被金光義的話激怒了,但現下的情形也的確如此,他又憑什麼能阻止人家不說?
“謝先生!”
看到梁飛越戰越勇,那些圍攻他的殺手們已有大半倒在地上直不起腰來,拓跋野心急如焚,急急地向謝君豪看了一眼。
此時,謝君豪的臉色也是慘白得如同死人臉一般,他緊緊地盯著正在奮戰的梁飛,突然將手指放到唇下,囁嘴發出一聲急促的口哨。
咻!
嘭!嘭!嘭!
隨著謝君豪的這番發令,便見在周圍停著幾輛車內,又衝出十幾個腰圓膀粗的大漢,這些大漢地都同先前的一般裝扮,得到口令之後,便一個個操著手中的武器,向梁飛攻了過去。
梁飛雖然身處激戰之中,卻是早已注意到了藏在車內的謝君豪,拓跋野,金光義三人。看到謝君豪發令又招來了十幾個大漢,梁飛心中更是冷笑不已。
看來,這三個狗東西早就商量好了要在這裡設埋伏要對付自己,而且這次下的本錢還不輕,看這些如凶神惡煞般地打手。
很顯然,謝君豪將自己布在濱陽的老底全都兜了出來,今天決計要跟自己拼個魚死網破了!
好,梁飛早就想著要把謝君豪在濱陽的殘餘勢力連根拔起,今天正好藉著這個機會,好好把他們給連鍋端了!
想到這裡,梁飛便拋開心中一切雜念,全力運轉體內靈力,並將靈力佈於鐵棍之下。
那貫注了靈力的鐵棍,立時便如同孫大聖手中那橫掃天宮的如意金箍棒,指哪打哪,無盡霸悍的棍風之下,那些打手們頓時便如同紙紮的一般,全都被打得鼻青臉腫,趴在地上哼哧著,站都站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