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老闆站了起來,苦著臉向光頭強哀求道:“強哥,我求求你高抬貴手,小孩子不懂事,請你高抬貴手,別跟他一番見識。這……這頓飯,就算我請了!”
“你請?”
光頭強自鼻孔裡噴出一聲冷哼,掃了一眼已被他們掀翻的餐席,說道:“******,老子們剛剛入席,便被這臭丫頭掃了酒興。也讓我光頭強在兄弟們面前大大地丟了面子。老周啊,咱倆可是老交情了,你應該知道怎麼辦了吧?”
“這個……”
酒店老闆立時面露難色,他又不是傻子,如何能聽不明白這傢伙的話意!
他正在猶豫之間,那光頭強已冷不防又瞪了他一眼。酒店老闆立即感到膽寒,一張臉已苦得如喪妣考一般,愁眉苦臉地說道:“好吧,強哥,這個月的保護費,我……出雙份!”
“媽的,你還真是不上道!”
光頭強又一巴掌抽得酒店老闆眼冒金花,惡狠狠地以食指直指他的鼻子說道:“周運,你小子可給我聽清楚了,不僅僅是這個月的保護費要加倍。
以後,每個月的保護費都要加倍上繳。你他孃的要是敢有半文拖欠。嘿嘿,你這酒店,也就別想開下去了!”
這光頭強看來是早就在****上混成了精的老油條了,所說的每句話都帶著極度囂張與威脅的味道。
“兄弟們,這地方真******掃光。咱們換一家去!”
光頭強一腳踹翻還站在那裡失魂落魄般的酒店老闆,罵罵咧咧地說了幾句。待走到寧久薇的近前,向她投以一個莫測深淺地陰笑道:“小丫頭,大爺記下你了。”
這些流氓們推開包廂的門,正要出門,突然看到門外竟然如同標槍一般地站著一個人。
一個穿著普通,長相更是普通的年輕人。
那年輕人雖然看似隨隨便便地往那裡一站,全身上下卻似是透出一種無法逼近的氣勢。
光頭強剛一抬頭觸到對方眸中的銳芒,便已經感覺到一種奪人心絃的威壓,已如重重大山般地直壓而來。
“你,你是誰?”光頭強與七八個混混的氣勢立即被奪,禁不住退後了幾步。
而那名年輕人卻僅僅給了他們一個極具輕蔑地微笑,然而又慢條斯理地說道:“我是誰這並不重要,你們只需要知道,現在你們誰也走不了,這便已經夠了!”
站在門外的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梁飛。
其實,梁飛早就已經站到門外了。早就想衝進去將這群小混混狂揍一頓,恰好看到光頭強開門想走,便直接地將他們給擋了回來。
看似孱弱不堪的梁飛,竟然完全以磅礴外放的氣勢,將眾混混逼退,包廂內,就連離得較遠的圍觀人群,都不由得感覺到一股難以名狀的森冷氣息,從梁飛的身體內逼透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