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俊宏面不改色,信心堅定的說著。
梁飛會心一笑,從包裡拿出十二支銀針,將其扔在桌上。
劉俊宏眼睛一亮,他早就聽說梁飛的針灸功夫不錯,這下果然有法子了。
“梁總,不就是針灸嗎?我聽說過的,針灸在剛扎進去的那一下會痛,其實不是那麼痛的,我會承受的住,你說吧,扎哪裡,我都配合。”
劉俊宏不會放過任何讓自已康復的機會,鼓起勇氣來到梁飛面前。
他記得小時候曾經做過針灸,這小小的針紮在身上是有些痛,不過並不是特別的痛苦,相比變性來講,他寧願做針灸,這樣自已才能康復。
“梁總,我聽說您看病是要錢的,我前來時,我的老岳父交給我一張卡,這卡里有十萬塊錢,這些錢是給您的,只要您能幫我這小舅子治好病,還會再給你一部分。”
莫書成是個聰明人,他在省城也有些朋友,他曾打過了省城的幾位朋友,他們告訴莫書成,梁飛在省城也是十分出名的,給很多大佬看過病,就連省城最出名的七爺也是梁飛治好的。
七爺把自已名下最大的一家酒店白白送給了梁飛,算作診費,還有歐陽老爺子生病時,也是梁飛治好的,聽說光是診費就足足給了五千萬,這可是真金白銀。
老爺子一聽,梁飛有天大的本事,能治好各種病,一向節儉的老爺子也不再心疼錢了,立刻拿出一張十萬塊的卡交給莫書成,還一再囑咐他,只要能治好病,能讓劉家有後,花再多的錢也願意。
原本梁飛看在莫鎮長的面子上,是不收錢的,不過呢,今天他卻收下了這錢,因為他認為,這錢應該收,而且這錢會很有用。
他收下卡,然後命劉俊宏躺下。
自打那天出事以來,劉俊宏是第一次笑,而且是發自內心的笑,笑的很開心,他突然感覺生活有了希望,知道自已有救了,以後不再是廢人了。
他伸出手臂,以為梁飛會紮在他的手臂上。
不曾想,梁飛卻命他脫下褲子。
“不是吧,還要看?剛才不是看過了嗎?”
“不是看,我是要在上面扎針?”
“什麼,在上面扎?”劉俊宏一聽,心頭不禁一緊,嚇得不成樣子,他哪裡想到,梁飛會在那上面扎,那可是人的身體中最為敏感的地方,有時候稍微用力一碰,就會疼到不行,現在還要扎針,那豈不是很疼。
一旁的莫書成將這一切看眼裡,用力一推劉俊宏,沒好氣的命令道:“俊宏,你是大夫還是梁總是大夫,好不容易找到法子了,你又怕了,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有什麼好怕的。”
莫書成雖然嘴上這樣一說,但是看到梁飛紮針時,還是嚇得後退幾步,這種痛只有經歷的人才會懂,實在是太痛苦了。
第一針紮下去,差點要了劉俊宏的命,他叫著殺豬般的叫聲,疼到不能自已。
“劉俊宏,你小聲一點,這裡是飯店,我樓下還有客人呢,知道的以為你在這裡看病,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殺人呢,你小聲一點。”
梁飛沒好氣的命令著,隨後又重重的紮了一針,劉俊宏疼到不能自已,快要死在床上。
梁飛當然是故意的,像劉俊宏這種情況是心理疾病,是被嚇的,只要吃上幾副藥就好了,梁飛一連在他下面紮了幾十針,是故意整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