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裡,幾個人這才明白,為何周止然的生日會被人竄改,就連公安系統的資料都能改動,想必不是為了這區區五千萬的賠償,當然是為了那幾百億的身家.
這個女人還真是歹毒,為了錢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
俗話說的好,最毒婦人心。
張武有些細叫極恐:“不是吧,是孫翠翠,她也是個女人,她怎麼捨得?再說了,她也懷著孕呢,就不怕報應?”
“呵……報應?越是這種人越活的長,不過,這只是我們的推理和懷疑,我們沒有任何的證據,所以還要進一下取證。”
易平平將資料放置一邊,雙手環抱在胸前,眨巴著雙眼想著什麼。
張武眉頭不禁蹙了起來,眼中噴發著無法抑制的怒火。
張武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他清楚,孩子意味著什麼,比自已的命還要重要,可孫翠翠卻為了錢,為了自已腹中的孩子,陷害周止然,一個只有十六歲的女孩。
他實在接受不了,他曾不止一次的見過周止然,是個可愛又漂亮的女孩,她的媽媽一直視她為掌上明珠,原本她們過的很好,直到孫翠翠的出現,打破了所有一切。
“她把周止然的生日都改了,這還不是證據嗎?易局長,你還不快點把這個狠毒的女人抓起來。”
張武的情緒有些激動,他以前也是混社會的,各種殘忍的事他也見多了,唯獨見不得年幼的孩子死去,這種事對他來講,是個心結,尤其是當了父親後,更是見不得這種事發生。
易平平幾人已經推理出了案子,他以為,這樣就可以把孫翠翠捉拿歸案,不曾想,卻是這樣困難。
易平平同樣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十六歲,花一般的年紀卻死於非命,作為同樣是女孩子的易平平,無不為這個女孩感到惋惜。
“張武,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剛才的一切只是我們的推理,沒有證據是不能抓人的。”
張武反駁:“改生日日期不是證據嗎?”
“當然不是,她會改口說,她找大師算過了,五月份的生日對孩子會更好,或者說孩子想要改的,反正人已經死了,她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沒有人會因為改了生日,而承認自已殺了人。”
易平平一字一句的說著。
她的話一出,張武這才沒了反駁的氣力。
梁飛兩眼瀰漫著好奇的光澤,他一直盯著電腦螢幕,檢視著監控。
監控顯示,昨天晚上九點鐘周止然來開房,與她一起同行的還有三個人,其中有兩個男的,一個女的,看樣子,他們的年紀相仿,周止然舉止很正常,並沒有喝多。
當時是張武接待的他們。
他們先是一起進了房間,後來周止然出房間時,臉色微紅,走路有些蹣跚。
梁飛算了算時間,從他們進房間到出來只不過十分鐘的時間,這十分鐘內,周止然換了衣服又喝了酒,而且還喝多了,這樣推算不合理。
更讓梁飛疑惑的是,他們四個人同時進入的房間,離開時只有周止然的舉止有些異常,剩下幾個人沒有任何改變。
梁飛還注意到一個小細節,兩位男生走在後面,一直在竊竊私語,他們在上電梯前,還接了一通電話,電話時長很短,可他們好像刻意躲避著周止然,不想被她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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