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她來到省城後,就一直好好的工作,從沒有做過錯事,不曾想,今天早上早早的上班,卻被張武請了過來,還對她態度十分不好。
林林是真真的嚇壞了。
梁飛定睛看向眼前的林林,他發現,此人只是一個單純的小姑娘,單純的不能再單純了,真心不是什麼壞人。
他又細想一下,就算她是壞人,也不會寫在臉上,難道是自已看錯了不成?
再者說了,壞人一般都是會偽裝的,她之所以看上去很是懦弱,說不定是裝出來的。
她的內心一定是灰暗的,故意裝成一副可憐的模樣。
梁飛再次上前,更加兇狠的開口:“你說,究竟是何人派你來的?”
或許是梁飛的眼神太嚇人了,林林看到後,居然哭了起來。
馬瑞軒實在看不下去了,小心走上前安慰著林林:“林林,不要哭了,梁總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直說便是。”
林林一邊哭,一邊委屈的擦拭著淚水:“馬經理,我說的全是真的,我家裡的條件不好,是我爸讓我來工作的,並沒有人指使我,我究竟哪裡做錯了?”
林林那叫一個委屈,看上去她並不像是在說謊。
梁飛認真看向眼前的女孩,還別說,她還真是個柔弱的姑娘。
梁飛上下打量著林林,總感覺這個女孩有些特別,難不成是自已看錯了。
隨後梁飛小聲告訴馬瑞軒,說他接到可靠情報,有一位右耳後面有黑色胎記的人混入了八大胡同,此人是敵方公司的,對八大胡同非常的不利,所以,他要儘快找出此人,而站在眼前的林林,正是那個右耳有黑色胎記的人。
馬瑞軒聽到後,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方才梁飛問了這麼多奇怪的問題,原來梁飛認為眼前這位林林就是線人。
隨後馬瑞軒讓林林先去工作。
梁飛剛想要說些什麼,卻欲言又止,只好讓林要先行出去。
“馬經理,你又這樣,剛才我去抓人時,你就一直阻止,這樣怎麼能行?”
張武實在看不下去,雖說他與馬瑞軒都是梁飛的左右手,兩人的關係也非常的好,可是在對於此事上面,他們二人有著非常大的分歧。
馬瑞軒低頭一陣大笑:“飛哥,武哥,我這樣跟你們說吧,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是壞人,這個林林一定不是。”
“你為何如此肯定?”
梁飛同樣是一臉疑惑,說真的,之前沒有找到那個帶有胎記的女孩,他一直在擔心,如今找到了,可他還是擔心,生怕自已找錯了,若是找對了,還是有些擔心。
梁飛的心一直懸著,總是搞不懂究竟是怎麼了?
方才他面對那個林林,說真的,這個女孩的背影與白玉鏡中的女孩簡直一模一樣,可是林林卻沒有那種幹練的氣質。
她只是一個柔弱到不行的小姑娘。
馬瑞軒解釋道:“飛哥,別人我還會相信,可是這個林林,是真的沒有這個本事,我對她可是相當的瞭解,自打她來酒店上班的第一天,就是跟著我混的,她就是個柔弱的小姑娘,在酒店內不喜歡與其它人接觸,除了上下班以後,就呆在宿舍內,從沒有做過任何一件越軌的事。”
“她這所以這樣做,有可能是迷惑我們的雙眼。”
張武實在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