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平平最後實在沒有法子,只好也將比利一起帶回國,在她看來,梁飛就是個神醫,天下之大,沒有梁飛治不好的病,如今她可是把所有的希望全部寄託在梁飛身上。
梁飛呆愣的看著比利,尤其是看到他全身那一個個紅腫的小膿包時,他整個人慫了。
比利身上還不時傳出一股股惡臭的味道,味道實在難聞。
“飛哥,我知道比利的病比較嚴重,這樣吧,你先幫比利把把脈,看一下他究竟是怎麼個情況?”
易平平用手小心推了推梁飛。
他這才回過神來,拿過一片塊,將其放在比利的手腕處,隨後幫比利把脈。
大約過了一分鐘後,梁飛才將手拿開。
易平平小心詢問著:“飛哥,比利究竟怎麼了?”
梁飛並沒有講話,而是脫下比利的襪子,果然不出他所料,只見比利的腳心有十幾個黑點。
“平平,我想問一下,在比利出現這種情況之前,是不是被什麼東西叮咬過?”
易平平先是搖頭,再是皺眉,隨後眨巴著雙眼看向梁飛。
過了老半天,易平平才回過神來。
“沒錯,飛哥,你還真的說對了,我記得那天晚上我與比利一起在海邊散步,當時我穿著鞋子,比利則是光著腳,不知他是被什麼東西叮咬住了,還是踩到了什麼,他當時腳一直在痛,回來到還流了許多血,當時我們也沒有在意,只讓私人醫生看過就去休息了,好像是到了第二天,比利的腳踝處長了一個膿包,再後來,膿包就越來越多了。”
易平平一字一句的說著,看到比利的身子在動,她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梁飛先行出去。
梁飛一臉黑線,這才幾天時間,易平平對這小子居然這麼好,內心不酸才怪。
梁飛板著臉來到客廳,易平平一直在擔心經利,眼神中有些許的無奈。
“飛哥,你方才也為比利檢查過身體了,還給他把了脈,你可否告訴我,比利究竟得了什麼病?”
梁飛卻一臉平靜,畢竟比利和自已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就算他病死也與自已無關。
“哎呀,易平平,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丟不丟人,你怎麼說也是省城數一數二的人物,怎麼這個時候這麼慫,那人又沒有死,你說你,你就傷心成這個樣子,實在讓人看不透。”
梁飛沒好氣的開口,易平平則是愣在原地,一臉尷尬的看向梁飛。
“哎呀,飛哥,不是這樣的,我跟你說過的,這個人對我很重要的,我是真心不想讓他出事,這樣吧,你實話跟我說,他的病怎麼樣,不會出事吧。”
“有我梁飛在,他當然不會出事,方才我聽你說,他家裡還有個什麼私人醫生,告訴他,回去後,立刻把那私人醫生給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