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的侄子名叫張小剛,是村裡的壯汗,縱然有一身的力氣,卻每天在家裡遊手好閒,沒錢了就去山上摘些野果去鎮上賣,他是個不學無術的少年。
“我,我怎麼知道?我剛才我可什麼也沒看到。”張小剛歪著腦袋無奈的說著,他眼睛四處亂看,一直尋找機會逃走。
梁飛一個眼神看過去,示意易平平身後的警察打他。
“飛哥,這可使不得,我們是人民公僕,是不可以打人的,我們這樣做會受處份的。”
小警官無奈的說著,比張小剛更無賴的他們也見過,這種人,是最難纏的,他們只能與這種人軟磨,唯獨不可濫用私刑。
“你最好說出張大壯的去處,我們警局可以給你懸賞的,只要你的線索可靠,我們會支付給你三千塊錢的懸賞費用。”
易平平強壓住心中的怒火,溫柔的說著。
張小剛卻連連搖頭:“哼,不就三千塊錢嗎?白給我都不要,我告訴你們,我什麼都不知道。”
張小剛又耍起了無賴,他清楚,眼前的幾人分明是警察,他們不敢對自己下手,所以才會如此囂張。
梁飛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扯住張小剛的耳朵,用力一扯,張小剛好歹是個鐵血方剛的男人,因為耳朵傳來疼痛,他開始大叫起來。
“救命呀,殺人了,殺人了,警察殺人了。”
梁飛緊接著,一把掌打在他臉上,隨後他的口鼻流著血,梁飛惡狠狠的說道:“你特麼鬼哭狼嚎什麼?老子不是警察,我可以隨便打你,我可告訴你,你若知道張大壯去了何處,你若不說的話,我可以隨時讓你死,這裡可是偏遠的農村,這裡死上幾個人的話,應該不會有人知道。”
梁飛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一把尖刀,隨後用刀割開張小剛的衣服,刀子在還給我小剛胸前遊走。
張小剛的臉嚇得鐵青,愣是不敢喘一聲粗氣,生怕刀子會傷到自己。
“飛哥,不要,這樣做……”易平平身後的小警官想要制止梁飛,卻被易平平攔住了。
俗話說,惡人自有惡人磨,像張小剛這種人,讓梁飛好好收拾他,也不是件壞事。
張小剛嚇得不成樣子,梁飛用尖刀在他懷中劃了兩下,隨後鮮紅的血流出,梁飛只是想嚇唬一下張小剛,用的力度並不大,只是皮外傷而已。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張小剛果然是個慫汗子,只受了點皮外傷,他便崩不住了。
“好,你說,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但是,如果你敢騙我們的話,你是知道後果的。”梁飛說著解開了張小剛的褲子,把刀放在他兩腿之間。
這個動作著實嚇壞了張小剛,他嚇得一動不動,閉上雙眼,張口說道:“他一定去了後山,對,就是後山。”
“後山,你為什麼如此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