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芳琴的情況並不嚴重,是氣極攻心所致,這個女人要了一輩子強,從來不會把那些臭男人看在眼裡,沒想到,她卻被張富貴強行佔有了身子,她認為自已的身子髒了,無臉活在這個世上。
若不是看到小軍年紀尚小,她早就隨小軍爹一起去了。
這是個苦命的女人,張富貴這次做得太過分份了,不僅害了自已,還害了這個可憐的女人。
梁飛很是無奈,看著一臉憔悴的孫芳琴,又懷裡拿出幾粒藥丸,又拿出一瓶仙湖水。
然後他將藥和水交給了六叔。
“六叔,你幫她喂下藥,服過藥後,她會有些好轉。”六叔連連點頭,梁飛想給六叔一次機會,想讓他們兩人走得親近一些。
孫芳琴雖然睜著雙眼,但她的雙眼放空,沒有一絲的精神,像個活死人,她的心好痛,昨天夜裡,她哭了一夜,她恨自已,為了賺那二十塊錢最後失了自已的身子。
昨天在張富貴家,他給了幾百塊錢,孫芳琴並沒有要,她不是出來賣的,不會要一分錢。
她也想到過報警,想要讓警察把這個壞人抓起來,只有這樣,才能解決所有的事情。
可是,她又看到年幼的小軍,因為小軍從小沒有父親,所以從小受同學們的欺負,每天小軍過的並不開心,這讓他小小的童年沒了開心的色彩,如果自已再報警的話,這件事定然會在村裡傳開。
以後小軍要怎樣生活,要怎樣面對同學們,她不想給孩子造成任何的壓力,只能就此罷休。
但她的心裡不甘心,恨極了那個男人,她恨不得抽他的筋,喝他的血,想要活生生的殺了他。
最後氣到極點,這才吐了幾口血。
再後來,她就一病不起,沒有任何力氣,縱然小軍哭得撕心裂肺,她也完全站不起身來,看著可憐的孩子,她也無動於衷,像是死過一回一般。
六叔是個粗人,從不會照顧人,可是現在,孫芳琴依偎在他的懷裡,他給孫芳琴喝水喂藥,很是溫柔,十足的暖男。
梁母把梁飛叫到一邊,她方才看得真真的,這孫芳琴的臉色很難看,不禁讓她多了幾分擔心。
“阿飛呀,這是什麼情況?這孫寡婦怎麼也病了,她不會是得了什麼重病吧?”
“我剛才為她做了檢查,初步來看,沒有太大的問題。”
梁飛不有把昨天的事說出口,只能打了個馬虎眼。
梁母卻不以為然,連連搖頭:“阿飛呀,你可一定給我看好了,如果孫寡婦有病,我們是萬萬不能沾的,你也知道,你六叔的條件不好,這樣的條件,再娶回去一個病秧子,還帶著個能吃飯的兒子,這樣怎麼能行?我可不能騙你六叔,更不能讓他吃這個苦。”
梁母並不是個壞人,她不想讓六叔以後的日子太難過,所以才這樣說。
梁飛連連點頭,伸手指了指床上的孫芳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