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沒有半分遲疑,蘇寒破門而去,直接殺向江濤的包廂。
他現在只祈禱,白若溪沒有中招。
否則,就算江濤全家,也不夠他殺的。
望著離去的蘇寒,老黑心有餘悸的長出一口氣,同時暗暗為江濤提前默哀。
此時,老黑也看了出來,蘇寒跟白若溪的關係,絕不一般。
否則,殺意那麼恐怖的人,又怎會甘願去做一個小小的保安呢。
現在老黑只希望,江濤還沒有動手。
否則,後果難料。
……
江濤完全不知道,老黑出去後發生的事情,也不知道危機正在來臨。
在老黑把蘇寒帶走後,他便有些激動的讓人把包廂重新收拾了一下,又拿來了一瓶好酒。
然後猥瑣的笑著,將朋友那裡搞來的藥,全部給下進了一杯酒中,生怕效果不夠。
“桀桀桀,有了這個藥,白若溪,就算你是貞潔烈女,也要變成蕩婦。”
江濤一臉淫笑,輕輕搖了搖酒杯,白色的粉末,立即融進了酒中,什麼也看不出來。
就在這時,白若溪也從洗手間裡回來了,她看到偌大的包廂,空蕩蕩的只剩下了江濤一個人,臉色微變,冷聲問道:“蘇寒呢?”
“哦,那位小兄弟和我那位手下到另一邊喝酒去了,你不用擔心。”
江濤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道。
“你幫我把他喊來,我有事要找他。”白若溪冷冷說道,才不信江濤的鬼話。
蘇寒這人雖然平時看起來不靠譜,但也不至於這個時候,把她一個人,扔在這裡。
面對白若溪的要求,江濤立即做出一副很傷心的樣子。
“若溪,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
江濤情緒低落的道:“我承認,我江濤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至於當著你的面,對你的人做什麼吧?”
“這樣吧,我們先來談丹特先生的事情,然後再談這個,我可以保證,你那位手下,絕對沒有問題。”
江濤信誓旦旦的道。
聽到這話,白若溪狐疑的看著江濤,見他一臉坦蕩,心中不由信了多半。
也對,自己在這裡,就算他江濤對蘇寒再不爽,也不敢明面上動手才是。
想到這裡,白若溪點了點頭,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