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謹州氣的哇哇叫,顧厲琛嫌他煩,拿起旁邊的餐巾扔向他,“閉嘴!”
“閉嘴就閉嘴嘛,兇什麼?”
關謹州嘟著嘴,委委屈屈的道。
“那你沒讓他來京都麼,我都想他了。”
“他?他現在有個大/麻煩,自顧不暇,來不了。”
顧厲琛喝了一口酒,道。
“什麼麻煩?”關謹州眼睛頓時亮了,八卦之魂又熊熊的燃燒了起來。
“與你無關。”
“哼,無瓜就無瓜,不說拉倒,我自己去問。”
“你最近怎麼不帶女伴出來玩了?”
顧厲琛瞥了他一眼,問。
“沒意思,千帆過盡,小爺我玩夠了。”
關謹州仰靠在椅子上,雙手放在後腦上。
“呵,是虛了吧?用過度也是會廢的。”
顧厲琛意味深長的瞄了瞄他身下。
“誰、誰不行了?小爺我行的很呢好不好,一夜七次不在話下。”
男人最重視的那方面受到了侮辱,關謹州怎麼能忍,挺直了腰桿,自證清白。
“那你心虛什麼?”
“誰心虛了?”
“不心虛你結巴什麼?”
“……”
顧厲琛等了會兒,仍沒見到蘇以沫身影,他實在等不下去了,起身去找她。
“喂,厲琛你去哪?”
關謹州想跟著他,卻被他一個眼神給殺了回來,只得乖乖的坐回座位,一個人寂寞的喝著酒。
……
“這位先生,請你讓開,我並不想跟你聯絡什麼感情。”
蘇以沫看著擋在身前的男人,冷冷的道。
她原本是想過來休息會兒的,誰成想卻被這個男人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