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駿欽:“南琴必輸,到時候你就激他。說辭我都替你想好了。既然南琴是奴籍,她怎麼有資格挑戰主人?所以就算要戰,也是你這個外來的半魔去戰。”
穆擒風無語,現在打架都這麼麻煩了嗎?
不過不屑歸不屑,穆擒風還是乖乖照做了。
而南琴這頭,她的金蛇現在已經纏住龍恆的長槍,蛇骨鞭上一節節的骨刺把長槍的槍柄颳得呲呲作響。龍恆沒想到南琴去了凡界幾十年確實學了兩下子,於是鬥志更勝。空著的左臂一揮,手裡再出現一把細細尖尖的刺劍。
阿律見到這東西立馬大喊:“南琴,當心金蛇的縫隙!”
記得當初在鹿林,她和董駿欽也用類似的東西對付過金蛇。南琴見狀立刻抽回金蛇,可惜龍恆的速度更快,而他的力道也遠比董駿欽和阿律更大。
金蛇被牢牢釘在地上,南琴抽了兩下,金蛇卻紋絲不動。此時龍恆甩搶直擊南琴的心臟,南琴無奈之下放開金蛇,反身下腰躲開一擊,然而長槍在龍恆的指揮下調轉槍頭掃向南琴下盤。
南琴一個不穩跌坐在地。眼看長槍回手,龍恆就要一槍刺下,南琴迅速滑身。
長槍扎入南琴的小腿,她悶哼一聲,不顧疼痛再次抓住金蛇,隨後她飛快唸咒,這是當年南宮晉教給她的一種幻術。
龍恆正得意時,擂臺上爬出來無數小蛇。蛇與魔族並非敵對關係,反而魔族中有不少人極喜歡蛇。龍恆就是其中之一。
這些蛇來的突然,龍恆為此分了神。可當他看破這不過是幻覺後,金蛇已經沒了禁錮,朝他臉上抽來。
龍恆只聽臉上傳來噼啪巨響,隨後右臉火辣辣的疼。他不可置信的摸上痛處,卻見手指上沾了鮮血。
龍恆:“沒想到,真是沒想的!你居然敢抽我?你居然抽得到我!”
此時的龍恆,眼裡的藍色真的如火焰一般閃爍跳動,隨著一步步靠近南琴,他腳下甚至生出了縷縷青煙。
南琴看向穆擒風,給他們使眼色,可是幾人卻不為所動。
董駿欽甚至一句心音:阿風,就是現在!隨後把穆擒風推了出去。
董駿欽力道極大,穆擒風直接衝上擂臺。
龍恆回頭一看又是他,長槍被握得發出聲音。
南琴見狀非常不解,她低吼:“你瘋啦?!”
而穆擒風不回她,只是清了清嗓子對龍恆說:“她是奴籍,本來就沒資格挑戰你。就算她贏了,也不代表什麼。”
“哦?”龍恆再次氣笑,“說的也是。不過她沒資格,難道你有麼?”
穆擒風:“當然。你看看我這隻眼睛,難道沒有資格挑戰你嗎?”
龍恆:“哼,你這隻眼睛?你以為你這只是什麼高貴的眼睛麼?它就是個雜種的象徵。非人非魔,你什麼都不是。”
穆擒風:“錯,不是非人非魔,而是既為人也為魔。所以人魔兩道,我都有資格。
龍恆:“你好大的口氣!”
穆擒風自知自己口才有限,所以也懶得想如何才能激將。於是他直接拔出自己斷了的踏風,隨後拎起南琴和她的金蛇丟給董駿欽。
龍恆見狀,怒不可褐。自打他上位以來,再無人敢挑戰他。結果今天被一個逃跑又回來的女奴破例,隨後又被一個不人不魔的人截胡,簡直是罪不可恕。
若和南琴過招時,龍恆還保留了幾分,那此刻對著穆擒風的斷劍,龍恆是毫不留情
長槍短劍,孰強孰弱一眼見分曉。穆擒風被逼的連連後退,身上也多了許多血口。然而更糟的是,隨著長槍的力道,踏風不堪重負慢慢開裂,最後徹底斷成碎片。
龍恆陰笑,一個越身從穆擒風腦門刺下,一路到腳。南琴在一旁看著尖叫起來:“穆擒風!”
只見穆擒風臉中央出現一根血痕,隨後整個人一分為二,“死相”極為慘烈。
一旁眾人除了南琴激動地想上去卻被北書拉住,其他人閉眼的閉眼,被矇眼的矇眼,
而龍恆呢,他殺了一個人,還是用這種讓人記憶深刻的方式,自然是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