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鞭子剛猛,打在那鋼鑄的噴嘴上,竟然將其擊碎。
黑衣人不得不後退,而啞姑則藉機一蹬地,人橫著飛入林中,不見了。
“誒?怎麼讓她給跑了?這怎麼辦?”
六個組隊員,湊到了一起,你瞪著我,我瞪著你。
“沒事,還有長官呢!哼哼!”
其中一名組隊員壞笑,收拾東西,準備回老狼營了。
“咳!咳!咳咳!”
與此同時,林子的另外一側,啞姑劇烈的咳嗽,她猛猛的往自己的嘴裡灌水,藉此解毒。
但這根本不是什麼毒素,而是一種麻醉劑。
有麻痺神經的作用。
啞姑有些眩暈,她直接將冷水澆在自己,總算略微清醒了一點。
她跌跌撞撞的往回走,要找自己的隊伍,
“唉喲,”
啞姑一個站立不穩,自打溝壑的一側跌入其中。
不過她認為這樣正好,呆在這溝壑裡,她覺得道是安全了不少,至少只要不在這溝壑附近的人,不會發現她。
她一邊走,一邊爬,終於回到了她之前的出發地。
此刻,一地的屍體,映入她的眼簾,到處都是血,整個溝壑裡,就如同被血染過的一樣。
“啊!啊!”
啞姑發出怒吼,猛衝了過去,抬起那個一動不動的山雕,使勁晃,但是山雕已然沒有知覺了,就如同麵條一般的被啞姑晃來晃去。
“啊!”
沙啞的吼聲,響徹整個山谷,她拔出了腰間的配槍,
“咳咳,誰呀?誰晃我,讓我再睡一會,睡一會,”
就當啞姑想要瘋狂的扣動扳機,發洩自己憤怒的時候,山雕,竟然乾咳兩聲,發出了聲音。
“啊?啊?”
啞姑憤怒的表情僵住了,轉而很高興的,捧起了山雕。
“唉呀,隊長,你回來了?”一個隊員醒轉了過來。
“哪裡來得這麼多血啊?是你的?”又一個隊員清醒了。
“不是啊!我沒受傷啊?”另外一個隊員是摸著自己的身子道。
“誰這麼缺德啊?往我們身上潑血,”又有一個隊員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