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讓我來這裡做什麼?”寧王不想再提今天的事情。
“你跟我來。”說著太子將寧王帶到一個牢房裡。
牢房裡一個七尺多高的男子正被手腕般粗的鐵環圈著脖子、手腕、手臂、腰、腿、腳踝,另外那個還加了一道鐵鏈捆住了他的全身,這些鐵環和鐵鏈是這個地牢裡質量最好、最堅實的,是太子特地打造用來鎖住特殊的犯人的。
“這是?”寧王疑惑地問。
“你看他的臉!”太子跟寧王說。
寧王抬眼看去,這是那個男子也在這時候抬起頭來,寧王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地問太子:“他······他是······”
“嗯。”太子朝他無言地點點頭。
寧王平復下心情後說:“那應該叫煦世子過來,這也應該讓他知道!”
太子同意寧王的提議,招了暗衛,讓他們去找煦世子過來。
寧王這時還是無法相信,“他不是六年前就已經死了嗎?”
“也許有些事情並不像我們想象的那樣。”太子臉色深沉的說,也許有很多事情都出乎他們的意料,或許他能給他們解惑。
“太子找我?”煦世子這時臉色也正經了起來,他向來與太子和寧王都沒什麼交往,太子找他做什麼,而且還是派他的不離身的近衛,還是在這大晚上的?
“是,太子讓您現在就過去。”黑影帶著幾個暗衛直著身子站在煦世子面前恭敬地說。
煦世子知道他不去太子府,他們是不會告訴他太子到底找他什麼事的。於是,煦世子加了件披風,帶上成林,就出門了。
到了太子府,太子並沒有在府裡迎接他,黑影又帶著他去了一個秘密的通道,一路左拐右拐的,煦世子心裡的疑惑更濃了。走了一段路程,煦世子才看到太子和寧王並列地站在一個牢房裡,身後還有一個相似身形的男子站在他們的身後。
“太子叫我來所謂何事?”煦世子詢問地望著太子。
太子和寧王身體同時往兩邊一開,他們身後的男子露出了原貌,一張清新俊逸的臉龐出現在他的視野了,臉上露出瞭如沐清風的笑容,溫和地朝他喊了聲:“阿煦~”
聲音悠遠而熟悉,煦世子直接呆在了當場,嘴巴動了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成林更是激動得泣不成聲!
京城這幾天熱鬧不斷!寧王府的事情剛過,霂王府就又來湊熱鬧了。
又過了兩天,聽說霂王府要給煦世子沖喜,然後抬了煙羽進門,還直接抬了做貴妾。病重不宜娶妻,將敏苡郡主攔在了霂王府門外;病重要衝喜,卻把一個青樓女子抬進了霂王府,明擺著就是不給沈雅菲好臉色。
而聽說我們這位新郡主是被氣倒了,連著好多日都沒有到皇宮報到過了。也許是真被氣著了吧,也許是覺得自己沒臉見人,而躲起來了。皇后聽到她又病倒了,連忙派人送了一堆藥材過來,同時還添了不少銀兩,擔心她的月俸不夠用。
沈雅菲的確是躲起來了,但並不是像人們猜測的那樣,因為沒臉見人而躲起來的。而是她呆在自己的藥房裡研究大銀從水城帶回來的銀血草,連續好幾天都呆在藥房裡,沒出來過了。知語和大寶緊張地守在了藥房門口,每天都從小洞裡給沈雅菲送食物。
待到十五天後,沈雅菲才從藥房裡出來,頭髮凌亂地束成一團,衣服的顏色也變深了不少,看著就像街道上乞討的瘋婆子一樣。也許是因為沈雅菲從小吃藥的緣故,身上並沒有發出讓人退避三尺的惡臭,只有一股淡淡的草藥味。
“我做成功了!”沈雅菲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形象,朝知語兩人揚著自己手上的藥水和藥丸興奮地叫道。
“真的!小姐你太厲害了。”兩個丫鬟異口同聲地說,臉上也是抑制不住的興奮之色。
知語同時走過給沈雅菲探脈,在確認她的脈象無異後,便放寬了心。
“你們現在趕緊去召集人手,按照我的藥方去製藥,越多越好。還有增加人手去種藥,看看哪裡有地方適合種這種草藥的,都把它給買下來。其他的事情全先放一邊。”沈雅菲臉色嚴峻地說。
“是!”兩人表情也非常的嚴肅。
知語領命出去了,大寶給沈雅菲準備熱水清洗,連續換了三個浴桶水,水才乾淨。大寶無語地搖著頭,默默地將浴桶裡的水一桶一桶地抬出去。
也就在外間傳言,敏苡郡主病倒的這幾天,皇宮裡出了不得了的大事。聽說皇后在前些天患上了惡疾,太醫們都束手無策,就連言立駿都去看過了,也看不出什麼來,現在正在朝民間召集神醫。至於是什麼惡疾就沒有人知道了,人們只是知道最初給皇后看病的人都被傳染了,不久就暴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