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聽你母妃的。你不看看你自己帶回來的是什麼人,不三不四也就算了,心思還如此歹毒!”霂王爺也發話了。
“是。”煦世子弱弱地說,他自知理虧。況且,今天跟沈雅菲接觸後,他感覺自己其實並不抗拒她,還像還有點懷念她躺在自己懷抱裡的感覺。
“嗤!”華熙看到煦世子的樣子壞笑著說:“可惜啊,人家敏苡郡主可能並不想嫁給阿煦吧。”
“為什麼?”霂王妃的疑惑脫口而出。
“今天,她身邊的三個人,你們都看到了,一個個都身手不凡,不亞於江湖上的一流高手。還有山腳下的那個車伕看起來也不簡單,他眼睛裡的銳利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華熙頭頭是道地分析,“她身邊有這麼多厲害的人在,而且還有個醫術那麼厲害的丫鬟在。你們就沒有想過,她身邊為什麼會有這麼厲害的人,為什麼那些人多她都忠心耿耿的?還有,她的手下的醫術都那麼厲害了,那她呢?”
“大哥是懷疑我們在皇宮裡中被人下春藥的那一次?”煦世子一下就明白了華熙的意思。
“你不是說過,當時言立駿在她身上看不出中了春藥的痕跡,拋開是不是她做這件事來說。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就是她可定是知道這件事情的,而且她的目的並不在算計林側妃和寧王,而是有其他的目的。”華熙說,“你們現在有在她身上看到半點的悲傷和難堪嗎?阿煦也許只是她計劃中的一個踏腳板。”
華熙絲毫不顧及到他這麼說他的弟弟會受到打擊。
“咳”煦世子用咳嗽聲掩蓋他的尷尬。該死的,他竟然也覺得他大哥分析得有道理。
太子府的書房裡,兩個身材高大,相貌相當,氣質一個冷酷,一個溫和的男子對立而坐。還有個氣質上乘的白衣男子處於兩人之間,倚著一旁的書架邊。
“查到什麼了嗎?”寧王冷冰冰地問站在一旁的暗衛。
“現場並沒有留下什麼痕跡。那裡本來要活抓的黑衣人知道自己逃不掉了,還沒等我們行動就已經先服毒死亡了。身上也沒留有什麼印記。”暗衛回答。
“你們不覺得這次刺殺有很多地方都很怪異嗎?”言立駿托腮沉思。
“的確,這幫人好像並不是要將我們趕淨殺絕!”太子半眯雙眸,厲光一閃。
言立駿思考片刻:“你們說,他們是不是就是想讓皇后娘娘的祈福做不成?”
“有可能,可是為什麼要殺人?”太子這點想不明白,若果只是想要破壞皇后的祈福,那為什麼還要殺人呢?那不成是······
“他們想要破壞母后的名聲!”太子三人異口同聲。
“可是究竟是誰想要對皇后不利,皇后娘娘一直都是後宮裡權力最高的人。而且她向來待人和善,怎麼會有人對她不利呢?”言立駿不解地說。
“最近就不是了。”寧王說。
“什麼意思?”言立駿問。
“最近皇宮裡的風向早就改變了。父皇最近都不怎麼去母后的宮裡,幾乎每天都宿在不同女子的宮裡。再加上母后現在身患惡疾,難保不會有人想要動歪心思。”寧王皺眉,面露厲色。
“的確。”太子說,“趕緊查一下到底是什麼人要對母后不利。”
“對了,你對今天的沈······敏苡郡主和她身邊的三個女人有什麼看法?”太子正色對著言立駿問。
言立駿從懷裡掏出一小包藥粉,外皮的顏色跟知語給他的那包藥粉一樣的包裝,只不過分量少了許多。言立駿將要包置於手心顛了顛,滿臉興奮地說:“我剛剛研究了一下這裡面的成分,裡面有很多味道都是我沒有聞過的。不得不說做出這樣的藥粉的人是一個醫術高超的人。”
“還有看那個叫知語的丫鬟給煦世子的人療傷的時候,施針動作十分的熟練,不難看出她醫術超然。至少據我所知能施針這麼厲害的人,在世間沒有幾個。”
“她們身手也不錯。”寧王說。
“的確。這個沈雅菲真是有待深究。她看起來好像並沒有什麼能力,但是她身邊的人一個個都那麼厲害,她到底從哪裡找到她們的?她們又有什麼身份?”太子皺眉深思,“明日問一下煦世子,煦世子是親自送敏苡郡主回府的嗎?問一下他有沒有在郡主府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