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沈雅菲的臉色非常難看,臉上明顯寫著:你最好是真的有事,不然就讓你好看!
沈雅菲剛才暗衛那裡拿到鮮血,正興致勃勃地想將這些新的鮮血給弄清楚了,結果工作才剛開頭就被人給叫過來了。她最討厭就是她在做事的時候被別人給打斷了,所以她現在的眼神都快要將寧王給剜了。
沈雅菲的眼神太過激烈了,容不得人忽視,寧王被她看得臉上有些生疼。
“咳咳。”寧王緩緩繃緊的心情,“剛才暗衛回來報告說,那兩個江湖郎中······”
寧王將剛才那個暗衛跟他說過的話再簡單地跟沈雅菲三人再描述一遍。三人聽後,沉默了。
沈雅菲的眼前忽然閃過一個場景,猛地轉頭對著煦世子說:“那日我們在懸崖下面看到的那些人······”
沈雅菲的話不用說全,煦世子就已經明白她的意思了:“取血?放血?”
沈雅菲頷首:“嗯。”
“你們在說什麼呀?”寧王和言立駿根本就聽不明白沈雅菲和煦世子的對話,但是兩人臉上恍然的表情使得他們心裡更加著急地想要知道他們的話中的意思。
煦世子才將他們山崖地下的看到的事情說出來。
寧王和言立駿被煦世子描述的場景給驚住了,縱是言立駿跟隨寧王征戰沙場多年,什麼腥風血雨都見識過了,但是還是會被煦世子所說的場面給嚇到了:“你是說你們見到有很多人身上都有很大的傷口,而且身上的血都流乾了。地上一點痕跡也沒有?”
“是的。”
“你們見到的人身上的血乾枯了;江湖郎中醫治的病人身上有迅速治癒傷口的藥味;巫州百姓的身體除了有些虛外,沒有任何毛病;山野上的那幾戶人家自從上山後,身上的惡疾再也沒有發作過。這些種種都讓人覺得奇怪。巫州的百姓的惡疾會不會就是跟對方要用他們身上的血有關?”寧王將這些日子得到的訊息連結在一起,發現了一個共同的規律。
“有可能是這個原因。”言立駿覺得寧王說得很有道理。
“那為什麼他們不直接將人給殺了,為什麼還要分次地從他們身上取血,這麼麻煩?”煦世子將事情的一點說出來。
“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們需要的血必須是新鮮的。也有可能是他們想要種養一些東西在這些人身上。”沈雅菲淡淡地開口。
沈雅菲一開口,大家都將目光放到她的身上。
寧王問:“那你可有從他們身上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沒
有?”寧王也是知道沈雅菲經常辦成大銀的樣子去給巫州的百姓看病,因此,他才會這麼問。
“暫時還沒有看出有什麼異常的跡象。”沈雅菲老老實實地回答。
寧王和言立駿欲言又止,沈雅菲一看他們臉上的神情就知道他們心裡想的是什麼了。沈雅菲輕笑道:“當然這個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很多事情或許是我聽都沒有聽過的。況且,天下這麼大,比我厲害的人也是有的。若是真有一些厲害的人在巫州人身上放一些東西,我看不出來也是有可能的。”
沈雅菲說話這麼謙虛,寧王和言立駿反倒是不好意思了。言立駿馬上笑道:“怎麼會呢?世子妃你已經是很厲害了,這世間要是想要再找出比您厲害的人怕是不多了。就算是有怕也是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沈雅菲嗤笑:“言公子這番話讓本世子妃很是不好意思,不過我接受你所說的!”
沈雅菲的厚臉皮讓言立駿吃了一驚,臉上的表情凝在了臉上。
“你可有什麼好辦法?”煦世子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一直很堅定沈雅菲一定是有應對辦法的。
“大銀那裡有一件好東西,你去問她借來用幾天就好了。”沈雅菲輕笑道。
煦世子目光一亮,心裡的陰霾立刻消散了。寧王和言立駿聽了沈雅菲的話大致也能夠從中知道沈雅菲對付這個惡疾是有一定辦法的,臉上也都掛上了希翼的光芒。
翌日一大早大銀就被人從床上挖起來。大銀滿臉怒火地將她最心愛的小寶物交給了煦世子。沈雅菲在煦世子出門前又將兩包藥丸拋給了煦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