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驚遠心一陣陣發緊,連忙反駁道:“爹,不可聽信雲沁的一麵之詞,畢竟是她自己胡說八道,自說自話罷了!沒有證據!”
“誰說我沒有證據?”蘇雲沁冷笑。
她從懷中掏出了一隻玉瓷瓶,但瓶身多有磨舊,瓶口還缺了一個角,應該是被用了很久的。
除此之外,她又從袖中掏出了另一隻一模一樣的嶄新玉瓷瓶。
“這隻,是當初給我娘服用的,柳如眉謊稱此藥能美容養顏,自然會讓女人信服。這瓶新的則是給的太傅夫人所用,若非不是江家少爺多了一個心眼,將東西遞給我看了,恐怕我還真的找不到證據。”
關於原主娘親死的事情,她一直都牢牢記在心中。
無論如何都要給死去的娘親一個真相。
蘇鵬身子狠狠晃了一下,幸虧一旁的人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荒謬!荒謬!太荒謬了!”他氣的臉色驟沉。
不是因為柳如眉給他戴了一頂巨大的綠帽,而是因為自己竟然一直不知道自己夫人是被害死的,還誤以為是病死的,甚至還因此心灰意冷去往邊疆,錯過了蘇雲沁的成長。
他絕望地想著自己果真是不合格的父親。
蘇驚遠臉上顯露出了更多的絕望。
他沒想到這事情蘇雲沁竟然不知道,他是察覺到最近江聖淩和蘇雲沁來往密切,卻沒想到這樣的家醜之事都會告知!
蘇雲沁冷瞥向他,“蘇驚遠,你怎麼不反駁了?”
“三哥,依我看,還是讓柳如眉過來對峙一番才好。”蘇染出聲,看向蘇雲沁的眼神多了一抹深意。
這麼久以來,所有人都以為蘇雲沁不過就是個草包軟柿子,想怎麼任人拿捏都無所謂。
如今看來……一切不過是傳聞。
蘇鵬沉著臉,點頭說道:“去把柴房裡的柳如眉給帶出來。”
他絲毫不過問蘇傾城的死。
畢竟當初他離開後,蘇傾城才出生。
蘇雲沁拉過風千墨和兒子站直一旁。
一轉頭,她便對上了男人那瀲灩的眸光,好像是在讚揚她今日的表現。
她朝著男人揚高了右邊眉梢,回應他眸底的讚揚之光。
他俯下頭來,湊到了她的耳邊,低聲道:“你與姓江的小子走得太近。”
隱約聽出不滿。
“他竟連這事都敢告知你。”隨即,他的聲音便越來越不滿。
蘇雲沁嘴角暗抽了一下。
他的關注點到底在哪兒呢?怎麼每次都關注在一些不該關注的地方?
果然,大暴君的腦迴路不是正常人所能理解的,她當真是理解不來。
蘇雲沁撇開頭,輕哼了一聲,“你這醋壇子。”
她這一句話剛出,門口便傳來了腳步聲。
柳如眉被兩名將士給帶入了廳堂,蓬頭垢麵,身上衣衫骯髒不堪,哪裡還有半點平日裡的風光。
柳如眉一入廳堂,一抬頭就看見了蘇鵬,激動地雙眸泛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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