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令牌是當今丞相的令牌,他看得清清楚楚!
蘇雲沁是故意問顧玉恆要了這塊令牌,也是因為如果表達自己是皇後的身份反而不好,但若是表示自己和丞相關係不一般,那就另當別論了。
這些商賈之家最喜歡巴結的就是官家。
“丞相……你你你……”
“梁老爺說什麼呢?讓你開個價而已,您怎麼怕成了這麼一副模樣?”
梁家家主雙膝一軟,差點要跪下來,才慢慢地嚥了咽口水說道:“一……”
“一千兩?可以,我這就給你。”蘇雲沁先聲奪人,立刻打斷了他的話。
梁老爺臉色瞬間鐵青了幾分。
“這個……”
“怎麼?梁老爺是想當著丞相的麵故意叫價嗎?”蘇雲沁邊說邊甩了甩手中的令牌。
這赤果果的威脅之意,梁老爺如何看不出。
他咬牙,“蘇夫人拿著一塊丞相的牌子就能代表什麼呢?難道蘇夫人覺得,我會相信這些?倘若您能真的把丞相叫來,我便將這斬月果以一千兩的價格賣給你,如何?”
他現在是不怕了,覺得蘇雲沁看起來就像個騙子。
他可不會這麼輕易就被騙了,畢竟他也是個做生意的。
蘇雲沁眼眸微凜,“如此甚好,我這就回去寫信讓丞相過來。”
她言罷,站起身往外走。
梁老爺卻沒有上前去攔住她,隻是覺得一陣心驚。看蘇雲沁如此自信滿滿的樣子,難道真的是跟丞相有關係的?這不會是丞相大人在外養的妾室吧?畢竟丞相大人至今沒有娶妻。
……
皇宮。
“咳咳,陛下。”金澤尷尬地把信遞上去。
其實他也不是有意要看的,可是要拆下信鴿腳上的信,自然也就無意看見了上麵的內容。
小風子寄來的。
上麵寫的東西,讓男人的眼神頓時一沉。
“陛下……”金澤抹汗。
“嗬。”男人低冷一笑。
卞城果然盜賊繁多,最終竟是這商賈之家的一手造成的。
金澤看著男人冷笑,整個殿內冷氣四溢,涼的他後背一陣泛冷。他自己都覺得可怕,可是又不敢出聲說什麼。
風千墨站起身來,說道:“去收拾東西。”
“啊?”金澤懵了。
這要是現在跑過去……會不會有點……
“屬下這就去收拾東西。”金冥推了金澤一把,轉身去收拾東西。
最近卞城旁邊的恆城爆發了瘟疫,卞城又採花大盜橫行,若是不及時處置,恐怕會成為大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