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戈壁地帶天氣極為乾燥,晝夜溫差很大,夏季時可能白天氣溫還在40c,到了晚上就會降溫至6c。
一開始隊伍裡很多人對這裡荒涼蒼茫的獨特風景還興致勃勃,可漸漸地太陽越升越高,人坐在車裡好似坐在烤箱裡一樣,燥熱難耐。
吳偕攤在座椅上感覺自己像條缺水的魚,且被烤的“滋滋”冒油。
“小問,你看我臉上是不是都曬出油了?”
吳問聞聲懶洋洋地回頭看了一眼:“看不清啊,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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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偕:……
“噗~哈哈哈哈!”
車內其他人皆是忍俊不禁,副駕駛上的大河更是‘哈哈’個沒完。
幾天接觸下來,大河很喜歡吳問的性格,認為跟自己很像。
他覺得兩人都是那種就算被罵是sb,也會淡定一笑地說句‘懂我’,然後又忽然開槍的人。
簡單來說就是有仇當場報,凡事不內耗!
這時吳偕想到了昨晚的事,覺得有必要跟解禹臣通通氣。
隨後吳偕問出了憋在心中已久的疑問:“所以這個‘它’到底是指什麼?難道不是人?”
已經看過玟錦筆記的解禹臣當即否定道:“筆記裡玟錦一直都在躲避‘它’的尋找,現在又特意提醒你也小心,那這個‘它’就不會是什麼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
說到這解禹臣語看了眼前方的路虎車隊:“我想隊伍裡需要小心的總不可能是車和裝備,那就只剩下人,或者說,是‘它’的人!”
“所以,”吳偕忽地坐直身子:“‘它’很可能指的是一股勢力?!”
這個假設一但成立,那麼事情也就說得通了。
陳玟錦用‘它’代指人,是因為她自己也不確定到底誰是這股勢力的潛伏者,是男是女、是一人還是多人?
定主琸碼大半夜叫他們過去聽口信,也是因為不確定誰是‘它’,所以乾脆避開所有人。
吳偕在心中將隊伍裡的人都篩了一遍:“我怎麼感覺,最可疑的反而是定主琸碼的兒媳?”
前排假寐的吳問聞言差點被口水嗆著,好傢伙,這話要是被陳玟錦聽見,還不得氣暈過去。
陳玟錦:垂死病中驚坐起,‘它’竟然是我自己!
接下來兩天時間,車隊按照定主琸碼的要求,一直沿著一條幹涸的河道前行。
期間吳偕看誰都像敵方派來的“特務”,甚至是黑眼鏡,可以說是非常平等的懷疑著每一個人。
就在路程還剩一天就可以抵達河道盡頭時,戈壁灘上卻突然颳起了大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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