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邊跑邊喊:“咋回事、咋回事?是不是山裡下來野豬了?”
這會兒阿貴跟兩個女兒還在廚房裡忙活著繼續上果盤,他心裡正嘀咕著這幾位老闆比山裡的猴子還喜歡吃水果,就聽見胖子大喊有野豬。
阿貴嚇了一跳,然後抄起柴刀就衝了出去。
與此同時,塌肩膀穿著一身黑衣,戴著亂糟糟的假髮站到了吊腳樓下。
短短十幾秒,周圍呼啦啦地跑出一堆人。
大家手裡不是棍子就是刀,全是出來打野豬的。
胖子他們也在第一時間堵在了阿貴家吊腳樓前,還裝模作樣的四處瞅。
眾人:咋啦,咋啦??
本想低調行事的塌肩膀:……
這時大黃狗的主人終於發現了地上砸碎的瓦片,他又抬頭看了眼自家房頂,然後有些抱歉的對著其他村民們擺手解釋。
那人說的當地方言,胖子他們聽不懂。
還是阿貴在旁邊翻譯,總結起來就是虛驚一場。
村民們一聽只是掉落的瓦片驚了狗,交談幾句後便紛紛轉身各回各家。
胖子見人都散了,這才裝作意外的看向塌肩膀。
“哎?你就是阿貴的兒子吧,哥們,你這髮型挺別緻啊!”
塌肩膀:……
阿貴:……
塌肩膀沒搭理胖子,他藏在假髮後的眼睛掃視一圈,見確實少了三個人後,轉身就要往樓裡走。
他陰沉沉的斜了雲採一眼,同時暗忖必須馬上將那三人找出來!
可還不等他邁開步,就看到吳問睡眼惺忪地從旅館裡走出,身後還跟著南瞎北啞。
塌肩膀一愣,不禁盯著吳問三人一直看。
解禹臣見狀當先迎著吳問走了過去:“感覺怎麼樣,吃了藥有沒有好受些?”
說著,他還若有其事的摸了摸吳問的額頭,似乎是擔心他頭痛。
阿貴也湊過去:“這位老闆是生病了嗎?”
“沒啥大事,”胖子跟著解釋道:“就是水土不服,有點頭疼、乏力。”
頂著眾人的目光,吳問裝模作樣的搖搖頭。
“睡了一覺,感覺好多了。”
胖子再次接話,只見他佯裝嗔怪的看了眼南瞎北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