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根指揮著眾人潛進水底,將沉船艙底的瓷器裝進特製的大筐裡,一筐接一筐的瓷器被吊了上來,很快就堆滿了整座甲板,有專門的人打包裝艙,我們這邊的人也沒誰閒下來,都在幫著打起包來。
我們合起夥不分白天黑夜的不停重複著打撈的工作,直到將整個沉船裡的所有東西都一掃而空。
梅根告訴我,她會將這批瓷器運回到歐洲,然後辦一個大型的展覽,最後再將所有瓷器拍賣出去,這一次一定能夠震動整個世界。
她還邀請我到時候一定要參加她策劃的這場活動,我不知道到時候是否有空,沒有立馬答應她的邀約。
這天晚上,我們在甲板上舉行了一個大型的趴體,大家都盡情的狂歡著,連一向拘謹的東叔也被這熱烈的氛圍感染,積極的參與其中。
我一向不喜歡喧囂,玩了一會就獨自趴在船尾的欄杆上吹著海風,發起了呆。
突然,我感覺到一個柔軟的身體趴在了我的後背上,梅根從後面環手將我抱住,整個人緊緊貼在我的後背上。
喝了不少酒的我一時之間也有些動情,換做以往我肯定早就拿開了她的手,可現在我卻一動不動,任憑她緊緊纏繞著我的身體。
這一路,其實我也對她頗有好感,她身上的熱情洋溢、機敏灑脫都讓我感到欣賞,面對一個這樣的女人,我居然漸漸失去抵抗。
她將我的身體轉過來,我們倆面對面那麼近距離的互相望著彼此,我竟有些呼吸急促,胸口重重的起伏。<e!”梅根對我說道!
我聽著一愣,壓根不明白她在說些什麼。
她突然意識到或許我壓根聽不懂英文,直接換成中文來了一句:“吻我。”
我感覺體內似乎有一座休眠火山正在被喚醒,聽到她的召喚,我深深的吻了上去,忘記了一切,再沒有半點矜持。
平時我跟麻桿總是互開玩笑,我說他天天跟個騷雞公似的,他則說我是悶騷,那小子從小就帶著我偷看鄰居小媳婦洗澡,咱們倆可以說是半斤八兩,只是這些年,因為沐芸,我一直在堅守自己心中的那根紅線。
可今夜,我沉淪了!
我們瘋狂的互相親吻著,梅根的雙手像章魚的觸手一樣將我緊緊的包圍著,遊走過我的每一寸面板。
許久,我們才從熱烈的親吻中分開,兩個人緊緊相擁,額頭抵在一起,粗重的喘氣。
她拉起我的手,對著我魅惑的一笑,引導著我走向她休息的艙位,那是她個人的休息室,我像被施了魔法一般,順從的跟隨她的腳步,一步步走向她的閨房。
我們經歷了天雷撞地火的激情一夜,彼此互相發洩著心中的那團烈火,一次又一次,直到筋疲力竭,終於相擁在一起,沉沉的睡去!
清晨,陽光透過舷窗射了進來,照在她的臉龐上,我突然間心裡有著萬般複雜的情緒,我終於還是沉醉在了梅根的溫柔鄉之中,也許從避難荒島上的那個夜晚開始,就註定了這一切,只是早早晚晚的事,她這樣的女人,誰能不愛呢?
我畢竟不是柳下惠,能做到坐懷不亂,我只是一個俗人,貪財好色。
梅根也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她枕在我的臂彎之中,滿臉幸福的神色。
“楊風,我愛你,能跟你有這麼一夜的回憶,我已經滿足了!”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她的這份熾熱的感情,只能將她摟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