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人都已經打好了招呼,我們去到烏蘭巴托找人蓋個章就行了。
我們的車隊一路向南疾馳,經過了五六個小時,終於抵達了烏蘭巴托的郊外。
作為蒙古國的首都,全國近一半的人口都聚居在了烏蘭巴托的郊外,放眼望去,到處都是蒙古包跟胡亂搭建的簡易的房子。
我做過功課瞭解過,大多數的蒙古人一直都過著遊牧的生活,千百年來未曾改變,可隨著環境的不斷破壞,整個蒙古國的生態已經徹底崩壞了,大量的草原變成了戈壁荒漠,牛羊沒有了草料,那些牧民靠傳統的畜牧業已經生活不下去了,這些人都來到了烏蘭巴托,希望能謀得一分生計。
我們的車隊穿過棚戶區進到了城裡,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今晚只能留在烏蘭巴托過夜了,等到明天再去找負責的人蓋章。
我們找了個大型酒店住了下來,來這地方,肯定得吃頓烤全羊、手抓飯,放下行李我們就出門找了個飯店。
現烤的羔羊抬上了桌,香氣四溢,表皮金黃,我們每個人也顧不得斯文,都上手開始撕肉吃了起來,一杯一杯的馬奶酒下肚,氣氛很快就熱烈了起來。
這飯店裡還有歌舞表演,一個蒙古族姑娘穿著華麗的民族傳統服飾翩翩起舞,蒙古族的舞蹈,動作都是大開大合,極其豪邁,旁邊還有彈著馬頭琴的老頭在伴奏,一個留著長髮的中年漢子則開始了呼麥。
呼麥是蒙古族特有的一種演唱方式,聽起來雄渾大氣。我們吃著香噴噴的烤全羊,看著精彩的表演,每個人都被這歡樂的氛圍感染了。
酒鬼劉來了興致,帶頭唱了起來,他唱的是烏蘭巴托的夜,這首歌我非常喜歡,歌曲哀婉、傷感,聽了讓人都想掉淚。
還真別說,酒鬼劉那沙啞的嗓子唱起這首歌還真別有一番韻味,其他人也都跟著唱了起來。
一曲唱罷,掌聲雷動,我們所有人都心情大好,馬奶酒跟喝水一樣的一碗接一碗的灌進嘴裡。
我們正高興著,一個身穿皮夾克,留著光頭的壯碩蒙古族漢子挑開我們蒙古包的門簾走了進來,滿臉怒氣的大聲叫喊著。
我們所有人一下都被這突然的狀況給搞懵了,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酒鬼劉這次從東北帶過來的小兄弟其中有一人叫做二埋汰,他老家是內蒙通遼的,他雖是一個漢人,可身邊有不少的蒙古族朋友,這傢伙能聽得懂蒙語。
“大哥,這傢伙在罵咱們呢!”二埋汰聽到闖進來的蒙古漢子的話,轉頭告訴酒鬼劉,來者不善。
原來我們高聲的歌唱引起了正在隔壁蒙古包裡吃飯的這漢子的注意,他聽出了我們唱的是中文,這才過來找茬了。
我知道蒙古國大多數人都對於中國人有著極大的仇視,沒想到在這吃頓飯居然就生出事端了。
好好的一曲《烏蘭巴托的夜》居然招來了極端分子的搗亂,這可真是樂極生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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