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兒都看出來了,這個刺蝟是已經到量了。
確實是不行了。
只是他這個人脾氣倔又好面子,眾人都在想辦法,想找個臺階讓他下來呢。
結果這位看起來嬌滴滴又溫柔漂亮的任婷婷道長居然這麼狠。
硬生生把呂慈架在上面,非要讓他出事兒不可。
“認慫?我呂慈會認慫?今天就算是喝死在這裡,咱們也得分個高低!”
這是喝出來一些火氣了。
但越是這樣越讓任婷婷厭煩。
從一見面,這個叫呂慈的就一直炸刺兒找事兒。
早就想給他一些教訓。
吃了虧還不肯認輸,還想要繼續來教訓。
那你就應該求錘得錘。
誰慣著你這個臭毛病?
你以為你是誰呀?在我面前玩兒這個耍橫。
你有這個實力嗎?
打架現在未必打得過你,畢竟你多修行那些年。
但是你打架也不是小煜的對手。
既然要拼酒,那就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你想挑事兒就挑事兒,想平事兒就平事兒,哪有這麼容易的事兒。
今天就給你一個教訓,讓你知道年輕人不要太氣盛。
讓你知道這江湖上不是所有人都是你爺爺奶奶,爹爹媽媽。
“來,繼續喝。”
任婷婷倒也並不顯得兇狠。
沒有掂著酒罈子,仰起頭來就往下灌酒。
這是平淡又迅速的一碗碗的倒滿。
細嫩的脖頸揚起,輕輕幾個滾動。
又連幹了三碗。
呂慈看著眼都要紅了。
他確實也不慫,閉著眼呲牙咧嘴,急頭白臉的也連灌了三碗。
只是這三碗剛一下肚。
立刻又感到翻江倒海一般。
“噦——!”
一張嘴,清水直往外冒,酒水裹著他的胃酸,灼燒著他的食道。
又嘩的一聲落在地上,濺的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