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所有人都陸陸續續的起來,跟著陸家人的指引,來到了一片頗為靜謐的樹林之中。
樹林裡有一片空地,邊兒上放了一排的椅子。
說是要佈一個擂臺,其實只是為大家切磋提供一個場地。
並沒有真的搞一個擂臺出來。
這些椅子就是給各門口外的長輩們做的。
坐在這裡看著後輩弟子們在這空地上交手切磋。
“老儲。”
“老陸。”
“老天師。”
“陸公。”
“林道長。”
……
隨著一聲聲的招呼,這些老一輩兒的人都漸漸的落了座。
年輕人也已經三五成群的都過來了。
到底是一些年輕人,正是精力充沛的時候。
昨日雖然拼酒拼到了月上枝頭,今兒早一起來仍舊是精神飽滿。
畢竟年輕又都是修行中人,這個身體還是槓槓的。
只不過呂家的老二雖然看起來也沒有什麼大礙,但臉色始終有些發暗。
果然昨天晚上的拼酒還是有些過頭。
別人能夠緩過來,他卻還緩不過來。
而且緩了一些之後,智商重新佔領高地了,回想著昨天晚上拼酒的事情,又是感覺一陣子不爽。
對於他們這些年輕人來說,拼酒拼的不光光是天生的酒量。
拼的也是他們的性命修為。
性命修為如果足夠強,就能更長時間的保持清醒,身體對酒精的抗性也會更強。
如果拼到了狠的地方,只要沒有那種飲酒天賦異稟,天生的一些酒量其實都不是關鍵的影響因素了。
主要看的還是性命修為如何。
呂慈自認為在年輕一輩中性命修為屬於頭一等。
但沒想到昨天晚上被茅山的這幾個年輕人直接給幹翻了。
尤其是茅山的這幾個年輕人性命修為顯然並不如自己。
難道是他們天生能喝嗎?
顯然也不太可能。
那三個茅山的雖然酒量各有不同,但每一個都大的出奇。
要說倒黴碰到一個天賦異稟的,那還算了,怎麼可能三個人全都是酒桶。
這麼一想,立刻就有了猜測。
茅山的人也許昨天作弊了,用了什麼特別的手法讓大家沒看出來他們把酒精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