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師父,你說錯了吧?”
一休大師也說道:“你師父沒說錯,家樂,你也留下吧,如果那殭屍連千鶴道長都對付不了,你跟著也是添亂,如多準備一些傷藥和去除屍毒的東西。”
扭過頭來,提著木杖,就衝進了雨中。
“我在前面帶路。”
“哎,大師?”
林煜都沒來得及阻止。
只好把手中的甲馬遞給四目,兩個人綁在腿上,又往身上貼了幾張輕身符。
兩個人念動法咒,做起法來。
這感覺神情如燕,渾身如同駕霧,恍惚間好似騰雲,腳步向前一邁,眨眼間向前竄出來了數百米。
家樂和箐箐只感覺眼前一花人就消失在雨中了。
只留下兩個人在房間中面面相覷。
往前跑了兩個呼吸,便看到了一休和尚的身影。
一休大師確實佛法高深,在這兒暴風驟雨之中,奔騰如同奔馬,比馬跑的都快。
不過他雖然先跑了一會兒,但第三個呼吸四目和林煜就已經追上了他。
林煜追到了身旁,反手往一休的屁股上拍了兩道輕身符。
他也只能夠到這麼高。
兩個人一左一右,一個抓住一休的肩膀,一個抓住一休的衣襬,三人向前奔跑速度更快了。
一休讚歎:“好甲馬,是我走的急了。”
三個人悶頭趕路。
另一邊在暴風驟雨之中卻吵嚷不斷。
暴雨已經將眾人身上的衣服澆透。
時而響起的悶雷,也嚇得那娘娘腔一抖一抖的。
那娘娘腔甩著手絹兒卻在耍著威風。
“快點兒,快點兒!你們快點兒啊!”
幾個兵丁在暴雨中掄著錘子砸著木樁,正在紮營。
一個身材瘦削,留著一字胡的道人在一旁心急如焚。
站在那棺材邊,總有一些不祥的預感。
伸手往棺材底下一摸,摸了一手的黑水。
大雨打溼了墨斗線把上面的雞血和墨水都沖掉了。
“烏管事,帳篷已經搭好了。”
即便是在暴雨之中,即便是回答這樣的小事,那兵丁仍然跪在那娘娘腔的身前,鄭重的稟告。
“烏管事,讓壽材先進去吧。”
千鶴道長焦急的說道。
“嗯?為什嘛?”
“墨斗線已經開始花了。”
“哦~,花了又怎麼樣?不行!”
死娘娘腔說話前還甩著手裡的手帕。
千鶴道長愈發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