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沒有機會。
他不服啊!
苑金貴覺得自己輸的太憋屈了。
雖然趴在地上起不來,但卻硬生生的挺起半破碎的下巴,直勾勾的盯著林煜。
“那……法器……法器……!”
他咬牙切齒的說著,但又因為碎了半邊下巴,口齒已經不清晰。
林煜低著頭展顏一笑。
“這法器是我自己煉製的,怎麼樣?你這九龍子不是我金磚的對手啊,你的法器沒有我的法器厲害。”
這話說出來苑金貴卻有些不願意相信。
一張嘴,鮮血順著下巴,混著口水嘩啦啦的淌。
“不可能!”
他當然覺得不可能。
為了手裡的這九龍子,他大半的修為都耗費在上面了。
“你不過……也只是仰……仗了門……門派而已!”
這法器一定是茅山傳下來的。
憑藉這個小娃娃,憑什麼能夠練出這麼厲害的法器?
那一塊金磚看著十分質樸,但卻蘊含著鎮壓的符文,本身就沉重的金磚如同山嶽一般沉甸甸的。
而且自己六個九龍子齊出,足以將巨石撞碎,房屋轟倒,卻未能將這金磚撞開,甚至未能將金磚震盪兩下阻擋一下他的速度。
這樣妙用無窮,品質絕佳的法器怎麼可能是眼前這個小娃娃孕育出來的?
就算他從孃胎裡開始煉,那也不可能。
“蠢材,蠢材,你卻不知我這煉器士和你這煉器士可不一樣嘞,你雖然有這些天賦,但卻沒有傳承,不入真流。”
“憑著你這自己摸索,能夠煉出九龍子這樣妙用頗多的法器,倒也沒有荒廢你的天賦。”
“但你煉器憑的是用氣去溫養孕育,我煉器卻像那鐵匠打鐵一般,哪需要像你這樣耗費修行。”
這樣一說苑金貴倒是明白了。
眼前這人果然是個絕世天才。
事已至此,他好像也沒有再欺騙自己的必要。
難怪這些人都這麼看重他。
原來是真的出手不凡。
那法器看來是他自己煉出來的。
一想想他這個年紀已經能夠練出來那樣的金磚,直接趕上了自己幾十年的水磨功夫巔峰水平。
苑金貴又嫉妒又氣呀。
“我不服,我不服!”
“我未遇良師,否則我絕不會輸給你!”
他在這兒山林之中身受重傷,趴在地上回光返照一樣,高喊了幾聲我不服,便氣絕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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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然死的很不服氣。
要論起江湖野路的煉器師,他確實已經處於最頂尖的那一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