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雙和劉明亮點了點頭,儲存好證據之後,立刻就去李崇智的家裡將人帶回了警局。
“你真的坐過牢?”孫樂雅看著林二眼中閃爍著好奇的目光,問道,“那你怎麼成了警察了?”
林二看著她,說:“能走麼?帶你出去吃點東西!”
“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從殺人犯變成警察的?”
林二點了一份外賣,然後走了出去。
重新回到了陽光下面,林二深呼吸了一口氣,很沒形象地坐在了刑警隊辦公樓門前的樓梯上。
孫樂雅看了一眼,也跟著坐了下來。
“我是被冤枉的!”
林二說道。
“在監獄的這十年,我一刻都沒有放棄為自己申冤!”
“如果警察靠不住,那我就自己查!”
“所以,這十年,我除了打架,就一心鑽研刑偵破案!”
“誰能想到,因為我的刑偵技術好,機緣巧合之下竟被破格聘請為刑偵顧問!”
說完他看著孫樂雅。
之所以說這些,他還是希望透過自己的故事去激勵這個受過傷的女孩勇敢地去面對以後的生活。
而自己,也不會停下追求真相的腳步。
孫樂雅突然站了起來,堅定地說道:“案子結束之後,我想換個學校,重新開始!”
李崇智被帶回了警局,他的母親張秀梅也跟著過來大鬧刑警隊。
那潑辣的性格,就算是陸凌風見了都皺著眉頭繞道走。
面對孫樂雅的指控,李崇智也是推得乾乾淨淨,表示自己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最終,林二還是把某個熱心群眾郵寄過來的通訊錄和u盤裡的照片展示在他的面前後,他才終於虛脫一般地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原來,李崇智從小就被他媽給慣壞了,不學無術的他在父親李文汀的操作下進了三中成了臨時工老師,擔任初中的歷史教學。
而母親張秀梅的潑辣霸道和對李文汀的強勢,讓李崇智從小就對自己父親的軟弱嗤之以鼻。
李文汀藉著攝影社活動的機會拍了很多孫樂雅的照片,對著照片yy,這更是激起了李崇智的鄙夷之心。
他看不起李文汀,老色胚,有賊心沒賊膽,他一輩子就是一個讓張秀梅踩在腳下的慫包。
李崇智小時候鬼子的愛情動作片他也沒少看。
於是,他的心中生出了一條毒計。
既然李文汀不敢,那他就做給他老子看!
李崇智是學校的老師,又是李校長的兒子,經常也跟著參加攝影社的活動。
孫樂雅對他並不陌生。
一個週六的傍晚,李崇智以攝影為藉口讓孫樂雅補課放學後去李校長的辦公室拿器材。
而李崇智早就準備好了迷藥在等著她。
那一天晚上,學校不晚修,漆黑的校長辦公室成了孫樂雅的夢魘之地。
李崇智不但侵犯了孫樂雅,還將她初夜的血囂張地抹在了他老爸引以為傲的通訊錄上。
他還拍了很多孫樂雅的果照,甚至是侵犯的過程都拍成了影片,故意放在了自家電腦上李文汀專屬的資料夾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