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山神的話，張小凡仔細一想，好像也的確是這麼回事。

一開始這大羿根本不懼於自己動手，但看到金龍虛影后，他便頭也不回的逃跑了。

原來他懼怕的並不是自己，而是天師伏魔劍裡的劍靈！

“你說他現在是發狂了？他為什麼會發狂？”

張小凡收回思緒繼續問道。

畢竟能遇到一個知道事情細節的人可不容易，既然遇到了，那就要把事情問清楚。

“這就說來話長了，那年我還沒有當上山神……”

山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樣子是打算細說了。

“扯太遠了吧？你長話短說！”

張小凡白了山神一眼，直接打斷道。

還扯到沒有當上山神的時候去了，你怎麼不說你剛出生的時候呢。

他可沒有太多時間聽他娓娓道來，只要把大羿發狂的原因說出來就可以了。

“你這人脾氣真急啊……”

山神聞言無奈的瞥了張小凡一眼，隨後繼續說道：

“大羿原本一直庇佑著山下的村莊，與我也十分交好。雖然山下的村民上山捕獵讓我十分反感，但在大羿的授意下，他們也並沒有得寸進尺，打獵也是有始有終。”

“然而就在一年多前，這一切突然就變了！那天，大羿突然找到了我，跟我說了一番十分莫名其妙的話。”

“什麼話？”

張小凡連忙追問道。

“他說，他要去辦點事，如果回不來的話就讓我好好照顧山下的村民。如果他回來但無法控制自己的時候，就讓我不要顧忌往日交情，一定要將他斬殺！萬不可讓他亂殺無辜！”

說到這，山神那雙大眼裡滿是苦澀之情。

“那你為什麼不殺了他？你不忍心？”

張小凡輕聲問道。

他並非是在質疑山神，山神的心情他可以理解。

如果是小雅或者是老黑髮狂，自己可能也下不去手吧。

不過，不將其斬殺就會生靈塗炭，這還真的是很難做抉擇。

聽到張小凡的話，山神搖了搖頭：

“我並非是顧忌往日感情，雖然我們兩個關係的確不錯，但在大是大非面前，我還是知道該怎麼抉擇的。”

“那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