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話間，在張子靈身後已經悄然出現了一道光門，散發出神秘的光芒。

“師父，該走了。”

張子靈輕聲提醒道，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張道陵微微點頭，他的目光緩緩落在張小凡身上，眼神中流露出無盡的不捨和關切。

張小凡望著師父，眼眶漸漸溼潤起來，淚水模糊了視線，但他努力剋制著不讓它們滑落。

張道陵深深地吸了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波瀾。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終究還是沒有吐出一個字。

在這一刻，千言萬語似乎都變得蒼白無力，無法完全表達出師徒之間的深厚情感。

也許，再多的話語也難以承載這份離別的悲傷與無奈。

亦或者，心中有太多的言語，但卻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傾訴。

所有的不捨、擔憂，最終只能化作一聲長長的嘆息。

想到這裡，張道陵默默地轉過身去，邁向那道閃耀著神秘光芒的光門。

而他的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沉重而艱難……

“師父……”

就在張道陵即將踏入光門的時候，張小凡突然開口喊道。

他的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迴盪……

“嗯？”

張道陵停下腳步，疑惑地轉過身來。

“我不會給天師道丟人的……”

張小凡平復了一下心情，嘴角勉強扯著一抹弧度說道。

張道陵聞言也是淡淡一笑道：

“為師相信，一直都相信……”

說著，張道陵又看了看不遠處那個是徒弟但更是兒子的張小凡，最後一頭鑽進了光門之中。

“小凡子，走了。”

張子靈衝著張小凡揮了揮手道。

“二師兄，替我照顧好師父。”

張小凡點了點頭囑咐道。

“放心吧！”

張子靈笑了笑，隨即也鑽進了光門之中。

隨著兩人進入，那光門也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