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老，我知道你在裡面，我沒有惡意，只是想再問你一些事情。”向晚敲了敲門，她難得細聲細氣的和人商量，但彭老依舊沒有開門。

“彭老，我知道你在裡面，我只是想再問一些事情，如果你不打算開門，我不介意自己動手。”向晚依舊在和門房裡的彭老商量，她聲音不算特別大，但門房不怎麼隔音，彭老肯定能聽見。

“……”得不到回答，向晚面無表情的後退了一步，她摟緊夏歡，一腳踹在了門房的門上。

鐵門被向晚這一腳踹開，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小太妹看著向晚這一腳，她大腦有一瞬間的宕機，為什麼……她感覺這副場景有點熟悉呢？

所以當時她被震的手掌發麻，是因為攝像師一腳踹在了門上？

向晚並沒有注意到小太妹的異常，鐵門被踹開後，她就帶著夏歡進入了門房。

門房裡，彭老坐在床沿，他滿頭銀髮，身體依然健朗，但臉上的神情卻萎靡不振，他眼珠動了動，看向了走過來的向晚。

向晚拉過之前她坐的板凳，讓夏歡坐在了上面，她自己則身子半蹲，和半垂著頭的彭老平視。

“彭老，你到底還知道些什麼？”向晚盯著彭老的眼睛，她認真的發問。

少女臉上明明沒有任何表情，但在這一瞬間，夏歡彷彿在她臉上看見了認真和篤定。

夏歡眸子微垂，她對心理學有一定的研究，也會看些面相，對微表情的判斷更是爐火純青，但她在看見向晚的第一眼就已經做了判斷，她看不透向晚。

也不全是因為面癱，正常情況下面癱也是會有一些微表情的，但是向晚沒有，她古井無波，只有在面對江挽時才會些變化。

所以現在看到向晚的這個表情，她可以確定，這個彭老知道的東西一定很重要，甚至可以說是影響整個副本。

“……”彭老輕輕闔上了眸子，他什麼話也不說，甚至連那種精氣神也消失殆盡，給人一種老人垂暮的感覺。

“穆雪，到底是不是穆雪。”向晚像是自言自語般呢喃著，其實她並不對彭老抱希望，因為彭老的嘴是真的嚴，而且什麼話也不說是真的很氣人。

“彭老，你其實什麼都知道，時間線是錯亂的，穆雪也不是穆雪，巫蠱娃娃和那個網站的來源、形成、發展，你都知道。”向晚繼續喃喃自語，她垂著眸子，仍然和彭老保持在同一高度。

“……”彭老輕輕的嘆了口氣，他聲音嘶啞，完全沒了之前的精氣神，“你回去吧。”

“回不去了，彭老。”向晚緩緩的搖了搖頭，她頓了頓，繼續道，“其實你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座精神病院並不存在，或者說，這座精神病院裡空無一人。”

聽到這，小太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眸子，她沒想到向晚竟然也猜到了這點，因為她還想著抽空把這事告訴夏歡和向晚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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