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關山刀客,素來都有信義為先的傳統。
從清末抗擊外國侵略者,統治階級的壓迫,甚至早期辛亥期間,也有關山刀客活動的身影。
好幾位辛亥重要人物,身邊都有關山刀客保護。
“好,你取祖牌,我取寶貨!”
當然,蘇晨也知道,易瀟同樣沒有完全說實話。
因為對她來說,能夠聯手的除了蘇晨,也沒有更好的人選。
原本易瀟可以讓大部隊多等兩天,等其他兩家三江水魈到了再啟程!
但是三江水魈有組訓,得四海祖牌傳承者,不僅能掌天下水脈,三江水魈更要共尊之。
所以,對她來說其他兩家的水魈,非但不是她的同伴,還是競爭者。
她想要趕在其他兩家水魈到來前拿到四海祖牌,並獲得祖牌認可。
那樣的話,她就能成為四海祖牌遺失千年來,第一位四海祖水魈,完成三家先輩千年以來的夙願。
蘇晨不再多言,將注意力放到了老虎洞裡面。
兩百人的隊伍,在洞裡走了十多里,岔路越來越多,並伴隨著溪水流進洞中。
在這種幽靜的環境裡面,任何聲音都會被放大無數倍。
哪怕涓涓細流,此刻也變得無比嘈雜。
沒一會兒,滾滾水聲好似落雷,掩蓋住了隊伍的說話聲。
金算盤不得不把幾人喊到一起,扯著嗓子喊話。
“旁邊有一個斷崖,都注意腳下,別踩空了。”
話音剛落,卻聽到不遠處隊伍中間,有人踩著溼滑的地面,一下子踏空,就跌入斷崖下。
那是陳長青手下計程車兵,發出一陣慘叫後,沒一會兒就傳回來一聲悶響。
士兵們臉色大變,紛紛拿起手電筒,趴在斷崖旁朝下面照了過去。
這處斷崖約莫有二三十米的落差,下面是無數被溪水沖刷而成的石柱,鐘乳石。
跌下斷崖計程車兵,整個人被一根半人高的石柱穿胸而過,眨眼間就沒了生息。
陳長青深吸一口氣,扯了扯衣領怒罵道:“讓你小心腳下,都當耳旁風了啊!繼續走!”
士兵們噤若寒蟬,只能望了一眼崖低的同伴,繼續上路。
好在,有了這次意外,接下來的路程,所有人都萬分小心。
有驚無險的度過斷崖坡後,後面的路程漸漸平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