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花姨的話,令我很感動。
是啊,因為一件事否定一個人...
憑什麼?
憑什麼那些不知情的人,可以輕易抹掉一個人這一生的功績?
憑什麼他們可以一張嘴一閉嘴,否定一個人一輩子所做過的善舉?
況且,我和二師兄都覺得那次的五鬼運財,目的就是奔著我們青龍山來的。
不然不會挖出霍閒母親的墳,又讓我師父受那麼嚴重的傷。
一定有更大的陰謀在等著!
只是我們還沒有找到真相,來還我師父一個公道!
但早晚有一天,我們一定會找到答案。
晚上,紅花姨和姨夫如約而至。
隨他們一起來的還有兩個男人,紅花姨介紹一個是她的哥哥,一個是姨夫的弟弟。
姨夫現在的狀態,又唱又跳,能歌善舞的,兩個大漢架著他都費力。
紅花姨在魁梧,也只是個女人,她沒辦法給姨夫弄上山。
所以請他們倆的兄弟來幫忙,至少能暫時控制住躁動不安的姨夫。
我帶他們來到師父的臥室,回來時提前和霍閒打了招呼,今晚的事由他來解決。
師父沒病的時候,家裡由師父獨擋一面。
師父病了,還有大師兄不染頂班。
而現在,病的病,走的走,只剩下我們兩個半吊子。
雖然霍閒比我強一萬倍,可他獨自處理事情的情況並不多。
我感覺到他明顯有一點點不自然,甚至可以說是緊張。
我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遞給我一抹苦澀的微笑。
師父半倚在榻子的扶手上,興致滿滿的看著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