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玄武城還有事情要處理,明早必須離開,再回來的話可能要年後了。”
她答應的痛快,“可以,這麼多年我都等了,不差這十天半個月。”
“還有,我們之間的事和不染…和商侑初沒有任何關係,你也不必告訴他。
至於我昨晚見他的事,也請你從腦子裡刪除。”
她點頭,答應道:“好,你是痛快的姑娘,我也不是拖拉的人,你和侑初私下裡愛怎麼聯絡怎麼聯絡,我全當不知道。”
我和齊瑜之間互相留了電話,談完事情她就走了,沒有繼續多留。
白昭霞在她走後,先是對我表達了歉意,稱自己並不知道她會突然過來。
她怕我誤會是她們倆一起做的局。
之後又給我講了一些關於她所知道的商家的事情。
她說齊瑜的家裡是官方的人,在海城很有勢力。
她和商丘是在國外留學認識的,她對商丘很有好感。
可商丘對她並沒有意思,她是在商丘癱瘓後,不顧家裡反對,自己穿著婚紗跑去商家照顧商丘的。
這麼多年來,雖然過得光鮮亮麗,衣食無憂,穩坐商家的三少奶奶的位置,但她的心裡卻是極苦的。
孃家嫌她上趕子嫁給一個癱瘓,給家族蒙羞,早就和她斷絕往來。
商丘常年都需要人貼身照顧,雖然家裡有保姆,但她都是親力親為,所以也沒有工作和事業。
這幾十年來,他們夫妻二人過得相敬如賓,但齊瑜和白昭霞私下裡說過。
商丘對她是恩情,不是愛情。
而且她連個孩子都沒有,在商家那種人吃人的地方,更是沒有底氣的。
陳朵朵也說了些齊瑜對她的好,讓我如果可以的話,一定要幫幫她,不會對不染造成任何影響的。
有她們母女託底,加上齊瑜的坦誠磊落,我稍稍放鬆了些,便承諾年後一定會過來。
晚上我和霽月回酒店休息,第二天一早返程,正好能趕在袈裟訂婚前到家。
深夜,我已經睡著了,突然電話在枕頭下面震動。
我拿起來一看,是十七。
按理說她一般不會這麼晚打給我,除非是有什麼特殊的急事。
“喂?十七。”
她說話依舊慢聲慢調的語氣,“符姑娘,有訊息。”
“恩?”
“姜姝婭和沈掌櫃見面了。”
我下意識眯了下眼睛,看來和我預想的差不多,姜姝婭並不像她看起來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