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說的,什麼社會了,你舅舅為什麼敢這樣做?”
她諷刺的笑笑,“看來你沒窮過,人在利益、慾望驅驅使下,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他們會為之癲狂!
如果沒瘋狂,那一定是因為利益不夠大!”
說著,她眸子狠厲幾分,“只是我沒想到他們那麼弱,竟然沒直接把她扔進熔河裡,到時候誰能找到她?
這些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原來她們之前的計劃並不是半路行兇,而是要神不知鬼不覺將穆鶯丟進熔河。
再次用借刀殺人的戲碼!
我心裡的恨意,無限滋生。
在她臉上竟看不見一絲的愧疚,我恨不得現在就扒了她的皮,把她扔進熔河。
我眼底染上冰霜,緊緊攥著拳,“除了你和你舅舅,還有誰參與了?”
她搖搖頭,語氣輕描淡寫,“沒有了吧!我只是告訴了我舅舅,至於他怎麼安排的我並不知道。
我天天忙著一筆一劃的寫著那些喜帖…我哪有時間。”
她說完,低頭苦笑了下。
我站起身子,腳蹲的有些麻。
我走霽月身邊,“走吧!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霽月意外,“就這麼饒了她?”
我看向院外多出來的兩個穿著黑衣服的人,正凶神惡煞往裡面瞧。
霽月隨著我的目光看去,頓時瞭然,應該是柳相派的人過來了,她從石桌上跳了下來。
我轉過頭對阿烏道:“你玩夠了去車上找我,切記,別玩死了。”
我們倆走出了袈裟的院子,身後傳來姜姝婭斷斷續續的質問聲:“你…為什麼…說話不算話!”
我定住腳,側過頭道:“我說你說實話我放過你,我可沒說別人也會放過你!
我沒讓你現在就和穆鶯一樣,已是我的慈悲。”
當我走出院子,大家笑盈盈的衝我豎起大拇指。
“夫人威武!”
“夫人做得好!”
我衝大家笑笑,沒解釋什麼,加快腳步離開。
霽月將自己錄的影片發給袈裟。
我走到岔路口時,見梵迦也的院子燈火通明…有人進進出出,大家都表現出一副很焦灼模樣。
“進去嗎?”霽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