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鶯和袈裟吵完架去哪了?”
“穆鶯去熔河了呀!”
我心裡一緊,“你不是說她生氣了嗎?她去熔河做什麼了?”
“穆鶯傻唄!
傻穆鶯!
她被人三言兩語就給刺激了!
她說去找證據證明給袈裟看!”
“那阿炁知道熔河在哪嗎?”
阿炁搖頭,“不知道。”
看來在他這已經打聽不出什麼了,可梵迦也不在,柳相肯定也不在。
那知道熔河在哪的人,只有袈裟和姜姝婭了。
我起身道:“我去找袈裟。”
霽月想了想,“我和你一起去吧!他那人軸得很,你一個人跟他繞不明白!”
待我們趕到袈裟院子時,見他正盤腿坐在打坐的石墩上,月光籠罩在他銀白的袈裟上,仿若鍍上了一層聖潔的銀光。
他認認真真的粘著被穆鶯撕壞的佛經。
褶皺的紙張,鋪了滿院子。
見到我們來,他聞聲抬起頭,眼底閃過一抹意外。
“你們找我有事?”
語氣清冷疏離。
我單刀直入,“袈裟,熔河在哪兒?”
他一怔,明知故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找不到穆鶯了,聽阿炁說穆鶯去了熔河。”
袈裟點頭,手上的動作依舊沒停,語氣輕描淡寫的說:“是,她昨晚就去了。熔河沒有訊號站,所以打不通電話。”
“她去做什麼?”
既然他明知故問,那我也裝瘋賣傻。
袈裟修長的手指一頓,眉頭不耐的微蹙,不過很快神色恢復自然。
他還沒等說話,這時姜姝婭從袈裟的藥房走了出來,她身上穿著一條圍裙,頭髮綁著鬆散的麻花辮垂在一側。
見到我們她感到很意外,很快靦腆的笑著說:“符姑娘,霽月姑娘,你們來了。”
我冷著臉,面無表情,不想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