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狠下心來,讓她們少遭一些罪。
霍閒在一旁幫我擦乾,他疑惑道:“你今天身體怎麼這麼虛?是不是病了?”
我心想,看來昨晚梵迦也替我保了密,並沒有將我的事告訴他們。
“可能感冒了吧。”
我隨便找了個藉口搪塞。
霍閒將信將疑,待我結束後,他給我一個肯定的眼神。
“不錯,動作利落,細節做的也很到位,有柔有剛,你現在比我厲害多了。”
我笑著說,“謝謝二師兄的肯定,但你放心,即便是一浪更比一浪強,但我絕對不會把你拍在沙灘上。”
他嗤了聲,“別誇你胖,你非得給我喘兩聲。”
我懶得和他鬥嘴,對陳欣道:“我該做的,能做的,都已經完事。
你回去後,每日將我帶給你的粉末塗在傷口處,防止以後疤痕太深,至於疤痕能不能徹底去除這個沒辦法保證。
她們剩下的就是實病,該吃藥吃藥,該打針打針,不會再有怎麼治也治不好情況了。”
陳欣和老陳頭再一次道謝。
我對老陳頭問道:“王三子那邊你去了嗎?他怎麼說?”
“去了,他和我鬧脾氣了唄!說我不講信用,連鬼都騙,不得好死。”
我:“……”
這人說話怪損的。
“霍閒,王三子聯絡你了麼?”
霍閒擺了下頭,“沒有。”
“十七呢?聯絡你了麼?”
十七同樣說沒有。
“陳大爺,你昨天幾點去的?”
老陳頭抬眼想了想,“下午五六點鐘的樣子。”
“十七,你去瞧瞧怎麼回事。
他可不是沉得住氣的人,按理說陳家不賣,他會立刻聯絡咱們,這都一夜過去了還是沒有動靜,應該是出事了。”
十七頷首,“行,我這就去。”
我將陳家人送到門口,十七開車離開正好要去興旺村,把他們家人也一起捎上了。
他們剛走路邊有一輛嶄新的車‘滴滴’兩聲。
一輛黑色的越野,和霽月給我買的是同樣的款式。
車子緩緩向我駛來,在我面前停住,副駕駛的車窗降了下來,我一瞧主駕駛坐的人是梵迦也。
我驚訝道:“你怎麼在這?”
“上車。”
我上車以後,他探著身子過來,幫我係好安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