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爺給你講過那個故事沒有?”
康凱搖了搖頭:“沒講,光顧著用鞋底子抽我了。”
孫傳武笑著說道:“紙紮這一行很多年了,說唐朝的時候有一個紙紮鋪,這老闆紙活做的那叫一個好,什麼都活靈活現的。”
“當時和現在不一樣,當時只要是死了人,紙人必須安排上,不跟咱們這一樣,童男童女你願意燒就燒,不願意拉倒。”
“說有一天晚上,一個四品官兒家老爺子走了,就讓管家上他家去讓人家整紙活送過去。”
“當時他就趕忙整好了紙活,一家三口把紙活大晚上就送到了府上。”
康凱皺著眉頭說道:“不對啊,為啥不白天送啊,咱爺不是說了麼,晚上送不好。”
“那時候還沒這個講究呢,你接著聽我說。”
“等送到府上以後啊,紙人擺好,他們收了賞錢,這就回家了。”
“當天晚上四品官兒的兒子和一幫子下人在那守靈,結果呢,風一吹,好傢伙,什麼照屍燈啊,白皮燈籠啊,全吹滅了。”
“藉著慘白的夜光啊,就見那兩個點著眼睛的童男童女,就跟活過來了一樣,本來就害怕,也不知道誰嗷的喊了一聲,說紙人活了,當場就給人家公子哥嚇死了。”
“從那時候開始,人家就說了,不能給紙人點睛,當時反正人也不知道為啥啊,加上下人一誇大,就說紙人成精了,給少爺嚇死了。”
“有句老話說得好啊,三人成虎,這話一傳十十傳百,慢慢就變樣了,到最後,就光剩下紙人點睛就成精了。”
康凱眨了眨眼:“還有這說法呢?”
孫傳武點了點頭:“這也不能全信,上千年的事兒了,誰知道真假,反正我小時候給紙人點過眼睛,一點兒事兒沒有。”
康凱皺著眉頭問道:“照你這麼說,晚上剪指甲怕後這個說法也是假的了?”
孫傳武笑著說道:“你是不是傻,以前人哪和咱們現在一樣,還能扯電燈啊。那時候說難聽的,煤油燈都得省著點。”
“煤油燈你點過吧,就那麼點兒光,你晚上剪腳趾甲,能看得清麼,整不好就剪著肉了。”
“那晚上不能照鏡子呢?”
“也是這個說法,之前用的都是銅鏡,煤油燈風輕輕一吹,人都扭曲了,那玩意兒不是自己嚇自己麼。”
“那晚上踩人家墳頭呢?”
孫傳武:。。。。。
到了楊家,孫傳武跟著大總管一幫子人吃了飯,就開著車往招待所走。
白天基本沒啥事兒了,就剩下下午引路還有晚上燒盤纏了,倆人也沒啥逛街的意思,就想著回去睡一會兒。
正巧,車開出去沒多遠,孫傳武就看到了新華書店。
想起小人書的事兒,孫傳武就停了車。
康凱一臉疑惑:“幹啥玩意兒,你還準備復讀啊?”
“啥呀,鑫鑫說想看小人書,讓我幫忙捎兩本。”
“行吧,我也下去看看有啥書,給我老妹兒也買上一本兒。”
新華書店正好在一個大十字路口上,倆人剛下車,十字路口就猛地響起了一陣急促的喇叭聲。
“叭叭!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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