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九點半,人才稀稀拉拉的回了家,關上大門,倆人洗了腳上炕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孫傳武家裡的電話就響了。
電話一接,是隔壁市來的電話。
孫傳武家這邊挺有意思,他們待的這塊兒是自治縣,上面還有兩個市,一個是臨市,一個是白市。
臨市比白市小一點兒,現在臨市也歸白市管,最早的時候白市還歸上面的通市管。
現在白市算是分出來了,像是他們前一陣接的活,都是白市的,今天接的這個電話,是臨市打過來的。
別看臨市比白市小,有錢人也不少。
這年頭靠鴨綠江邊的,能出來不少的狠人,畢竟過江的生意好做,打點好了,那就等於每天都往口袋裡裝錢。
掛了電話,孫傳武對著抽菸的康凱說道:“收拾收拾去臨市去。”
“紙活啥的用帶不?”
孫傳武搖了搖頭:“不用,人還沒走呢,想讓咱看看哪天走的,到時候到地方再說,不差這點兒紙活錢。”
給老爺子留了張紙條,孫傳武和康凱倆人開著車就上了路。
臨市這個倒是沒說是誰介紹的,估摸著是聽著孫傳武的名聲了。
這大半年孫傳武也沒白忙活,雖然一身本事還是不如老爺子,但是和別的乾白事兒的相比,那絕對屬於大拿級別的。
下午一點半,倆人就到了臨市。
到了市委家屬院兒,門口保衛科核對了下資訊,就把孫傳武放了行。
臨市的市委家屬院要比白市小不少,畢竟行政等級差了一級呢,而且地方也比人白市小,市委家屬院兒小點兒無可厚非。
車停在門口,孫傳武胡軍兒康凱下了車。
小院兒門口站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倆人一下車,中年人就伸出手迎了上來。
握了手,中年人開始說起了客套話。
“孫先生辛苦了,我們書記上午突然有個臨時會議,特意囑咐我在這等您。”
孫傳武心裡一驚,好傢伙,還是個書記。
“不辛苦,該做的。老哥怎麼稱呼?”
“鄙人姓吳,口天吳,我託大,你喊我聲吳哥就行。”
“那我就厚著臉皮喊您一聲吳哥吧。”
跟著吳哥進了屋,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關上了屋門走了出來,臉上帶著幾分憔悴。
“是小孫先生吧?快坐。”
“小吳啊,你去給孫先生沏一壺好茶。”
孫傳武趕忙說道:“不用麻煩了,先辦正事兒要緊。”
“不差這一會兒時間,先坐著歇會兒。”
孫傳武也沒拒絕,吳哥泡了茶端上桌,畢竟是書記家裡,辦事兒就講究多了。
好歹還有茶壺茶杯,不是大茶缸子直接泡的那種,最起碼不用怕一口喝下去滿嘴都是茶葉葉子。
一杯茶還沒喝完,樓上突然就傳出來一聲瓷器碎裂的聲音。
“都特娘給我滾!老子,老子沒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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