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號胡曉曉就放假了,放兩天,然後學校有車,六號的時候去市裡,七號高考。
正巧藉著這個機會把胡曉曉接回來也行。
“不是錢的事兒,主要還是看在咱倆的關係上,要是別人找我啊,這事兒我指定不管。”
吳所僵笑著點了點頭:“那可不,這事兒還得是咱倆關係好。”
“行了,一會兒我就過去,錢你備好了啊,我要是整不了你也別讓我空跑了。”
吳所翻了個白眼兒,前腳還說不是錢呢,後腳就說別空跑了。
“我辦事兒你放心,不能讓你空跑了。”
“那成,我這就過去。”
掛了電話,孫傳武喊上南志遠哥倆:“行了,收拾收拾咱去趟鎮子裡去。”
康凱拎著鏟子,就像是食堂的老大媽。
“傳武啊,吃了飯再走唄,還差這一會兒了?”
“吃!吃完了再走。”
吃飽了飯,孫傳武拎著傢伙事兒就開著車上了路。
等到了派出所,孫傳武上了二樓。
一敞開吳所辦公室的門,吳所就笑著迎了上來。
“哎呦,兄弟你可來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二位是縣裡的刑偵大隊長李鐵漢,這位是縣裡的法醫,王建國。”
孫傳武跟兩個人握了手,李鐵漢遞給孫傳武一根菸。
接過煙一瞅,不愧是刑偵大隊長,抽的都是三五。
老話說的好,窮長白富三五,婊子小姐抽蝙蝠。
這煙可比長白參貴了不少。
“小孫先生,麻煩你跑一趟了。”
“沒啥麻煩的,這所裡有事兒,我肯定得過來幫忙。”
李鐵漢笑著點了點頭:“不錯,有擔當。”
孫傳武點上煙,對於李鐵漢的官腔並不感冒,上一世自己好歹是體制裡的,別管混的好不好,這些官腔他比誰都明白。
純純就是沒屁擱楞嗓子。
“吳所,到底咋回事兒啊?”
吳所看向王建國,說道:“這事兒還是讓王法醫說吧。”
看向王建國,王建國緩緩開了口。
“當時接到報案,因為死者死亡時間過久,腐爛的也極其嚴重,所以鎮子裡的法醫不好判斷死者的具體情況。”
“我來到了現場以後,透過勘察,發現死者就站在椴樹洞子裡,而且排除了他殺。”
“那他怎麼進去的?”
王建國搖了搖頭:“這個目前是不知道的,畢竟時間過去很久了,不過能夠判斷的是,他是主動進去的,而且沒有任何掙扎的痕跡。”
“是餓死的。”
孫傳武皺著眉頭問道:“餓死的?他沒有往外爬過?”
王建國點了點頭:“奇怪的就在這,他根本就沒往外爬過,雖然椴樹中空的地方不大,但是離參地也不算遠。”
“他要是直接呼救,也有逃生的機會,哪怕是呼救不成功,只要他伸出手,就能抓住樹洞子的上面,也有機會出去。”
“可偏偏,他就是任何施救措施都沒有,就那麼靜靜的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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