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場保衛科的人還有小公安也不敢怠慢,拿著鐵鍬鎬頭就開始往下刨。
這地方除了大椴樹寸草不生,往下一刨,全是死黃泥。
死黃泥色重,而且帶著點兒怪味兒,土質也相對比黑土硬一些。
越往下挖,臭味兒就越濃郁。
一直到中午十二點多,一個林場的哥們兒突然就罵了一聲。
“哎我操,這特麼是刨誰家茅樓子了吧!”
說著,這哥們兒從坑下面爬了上來,邊跑邊吐。
剛才一塊兒挖坑的人也趕忙散開,扶著膝蓋乾嘔著。
孫傳武皺著眉頭捂著口鼻,好傢伙,這味道,就跟伏天死了一千隻死耗子一樣。
那叫一個臭啊。
許冠今有些激動的走到了坑前面,他身邊跟著的學生捂著鼻子,臉色有些蒼白。
這老登不嫌臭?
“都回來,接著挖!”
林場保衛科的人手一揮:“誰特麼愛挖誰挖,媽的,噁心死老子了。”
“誰特麼說不是呢,你使喚誰呢?媽的,有本事自己挖。”
“這逼活不幹了,操!”
手裡的鐵鍬一扔,林場的人就朝著外面走。
場長趕忙喊道:“都造反是不是?都給我回來!”
兩個小班長有些猶豫的停下了腳步,剩下的人眼珠子一瞪,繼續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保衛科的人可真不怕什麼場長不場長的,人家能分林場保衛科,哪個家裡沒啥人的?
剩下的小公安一臉無奈的看向老吳,老吳捂著鼻子看向李鐵漢。
李鐵漢心道這不幹肯定不行啊,雖然人家是考古的,但是縣書記見了人家都得好生伺候著,他算啥?
人家林場的走了就走了,他還在體制裡,手底下的人必須得聽命令。
牙一咬,李鐵漢命令道:“都杵著幹啥,挖!”
小公安們強忍著臭味兒,接著跳進了坑裡。
隨著坑越挖越深,越挖越大,臭味兒也就越發的明顯。
而且,眾人明顯能夠感受到周圍的氣溫下降了不止一度,青天白日,卻極其陰森。
南志遠捂著鼻子:“師傅,這啥時候是個頭啊?”
孫傳武搖了搖頭,說道:“我上哪知道,我也不是乾地底下活的。”
南志賓嘟囔道:“這特娘是真臭啊,俺爹裹腳布子都沒這個味兒。”
孫傳武也感覺臭的要命,隨著這些人的挖掘,孫傳武越發的感覺陰森。
他抬頭看了眼天上的太陽,懷裡的天蓬尺又抱緊了幾分。
回頭瞅了眼小路,孫傳武心裡打定了主意,一會兒要是真的出了事兒,他撒丫子就跑。
一幫子吃公家飯的都在這呢,他裝啥大尾巴狼?
突然,一道極其明顯的嘩啦聲響起。
孫傳武下意識的朝著坑的方向看去,身子猛地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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