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隊兒。”
康凱有些疑惑的問道:“五隊兒不是和三隊兒並了麼?還有人家麼?”
孫傳武這時候也想起來了,對啊,五隊兒不是和三隊兒並了麼,現在就叫大柳樹。
張婷眼睛微眯,轉頭笑著說道:“沒有,你倆喝多了吧,我一直在那住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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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傳武和康凱對視了一眼,人家姑娘都這麼肯定了,難道真是倆人喝高了記錯了?
要是不記錯,張婷是哪來的?大白天的,還能鬧鬼了?
就算是鬧鬼,誰家鬼這麼沉啊,不都說鬼可輕了麼。
孫傳武腦瓜子迷迷糊糊的,他點了點頭:“啊,有可能,五隊兒好像還在。”
誰承想張婷卻一臉疑惑的問道:“什麼五隊兒?五隊兒不是沒了麼?”
康凱咧著嘴說道:“可不就是沒了麼,和三隊兒並了。”
孫武腦瓜子更迷糊了,不對啊,他明明記著張婷說的自己在五隊兒住啊?
張婷也接茬說道:“對啊,我住三隊兒,五隊兒和三隊兒並了。”
孫傳武更懵了:“不是,剛才你不是說你住五隊兒麼?”
康凱也微微一愣,好像,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兒吧?
張婷斬釘截鐵的說道:“你喝多了吧,剛才我說的是三隊兒,你說五隊兒和三隊兒並了,你可能聽錯了。”
康凱腦瓜子瞬間不夠用了,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兒。
“對,剛才就是這麼說的。”
孫傳武滿腦子都是三隊兒五隊兒,走了一路,咋也想不明白。
自己真的聽錯了?
酒這玩意兒真不能多喝,你瞅瞅,腦瓜子都不好使了。
等下了坡,前面就是進村兒的小橋。
兩個人抄的近路,統共也就走了一個半小時時間,比繞盤山路最起碼省了兩個小時。
村子裡住在小橋附近的婦女一般都在這洗衣服,正巧,今天也有幾個人坐在小河旁聊著天用棒槌捶著衣服。
走到小橋上,孫傳武剛要打招呼,橋下的一個女人就驚恐的喊出了聲。
“傳武啊,你揹著個棺材板子幹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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