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藍擔憂地問:“那你呢,長官?”陳峰迴答:“我出去外面勘察一下,看看這附近周圍有沒有敵人和喪屍。確保我們今晚能安穩度過,也為明天的行程提前做好準備。”零藍叮囑道:“長官,那你要小心點啊。這外面到處都是危險,誰也不知道會遇到什麼。這末世裡,危險總是在不經意間降臨。”陳峰點點頭,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沉穩,隨後走出房間,叫上東飛一起離開了旅社。
陳峰對東飛說:“你去那邊,我去這邊。這片區域比較大,分開行動能檢視得更全面。如果有什麼情況,你就在旁邊的加油站等我,我檢視一圈後,會過來和你會合。我們保持警惕,注意安全。每一個角落都可能隱藏著危險,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兩人交代好之後,便分頭行動,身影很快消失在夜幕籠罩的街道中。黑暗如同一張巨大的幕布,將他們的身影迅速吞噬,只留下寂靜的街道和偶爾傳來的幾聲不明聲響。
過了一個小時,零藍從睡夢中悠悠醒來,卻感覺身體異常沉重,手腳像是被千斤重物壓住,動彈不得。她費力地扭過頭,這才發現自己身體被粗繩緊緊綁住,那繩子深深勒進她的面板,帶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嘴巴也被塞上了厚厚的紗布,那紗布帶著一股刺鼻的味道,讓她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她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了心臟。眼睛慌亂地看向旁邊,只見所有人都和她一樣,被繩子五花大綁,臉上寫滿了驚恐與無助。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懼,像是陷入絕境的獵物,對未知的危險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旁邊一個小夥似乎剛從昏迷中清醒,迷迷糊糊地動了動,結果臉上突然捱了一巴掌,那巴掌力道極大,疼得他瞬間叫出聲:“我去,好疼啊,是誰打我?”這時,一把冰冷的槍頭頂到了小夥的腦袋上,一個鬍子拉碴、光頭且臉和脖子都佈滿猙獰紋身的悍匪惡狠狠地說:“你丫的,是我,想死嗎,臭小子,給老子安靜點,不然一槍爆了你的頭。”那悍匪的眼神中透露出兇狠與殘暴,彷彿下一秒就會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那眼神猶如餓狼般貪婪而殘忍,讓人不寒而慄。
兩人驚恐地打量這個悍匪,只見他手裡緊緊握著一把獵槍,那黑洞洞的槍口彷彿是通往死亡的深淵,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悍匪 a 指使道:“把他的嘴給我堵上,等一下把這些人拉進車裡,再找找還有什麼補給。這地方說不定能搜刮出不少好東西。在這末世,能搶到一點是一點。”一個豎著雞公頭的年輕人,也就是悍匪 b,連忙應道:“好的,大哥。”說著便拿出一個髒兮兮的抹布,那抹布散發著一股酸臭的味道,不由分說地塞進了小夥的嘴裡,小夥掙扎著發出嗚嗚的聲音,卻被悍匪 b 用力一推,摔倒在地。小夥的身體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他眼中滿是屈辱與憤怒,卻又無可奈何。悍匪 a 又不耐煩地下令:“把他們幾人給我帶上車,動作快點,別磨磨蹭蹭的。”那聲音如同命令的枷鎖,讓其他悍匪不敢有絲毫懈怠。
此時,旅店外面停著 4 輛吉普車和一輛大巴車。大巴車裡已經有 15 個被綁住的年輕男女,他們眼神中滿是恐懼,身體因害怕而微微顫抖,彷彿秋風中的落葉,脆弱而無助。還有三名拿著突擊步槍的大漢站在車內,眼神警惕地看著這些俘虜,彷彿稍有異動就會開槍。他們的眼神冰冷而殘酷,如同審視獵物的獵人,隨時準備對這些倖存者發起致命一擊。車外還有二十幾個同樣拿著軍槍的人,他們肆意地笑著,大聲談論著這次的“收穫”,完全不顧及這些倖存者的感受。他們的笑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刺耳,如同惡魔的嘲笑,刺痛著每一個倖存者的心。
在旅店不遠處的草叢中,陳峰拿著望遠鏡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這一切。東飛見狀,氣得握緊了拳頭,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氣憤地說:“可惡,這些傢伙是怎麼逃出來的,現在監獄的手槍都被這些傢伙全部拿完了。陳峰,要不我現在出去,把他們給解決掉。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他們這麼欺負人了。”陳峰趕忙伸手製止,壓低聲音嚴肅地說:“不要衝動,你雖然力量加強了,但你又不是不死之身,那些人全部都拿著槍,你貿然出去,很容易丟掉自己性命的,先觀察一下。我們得想個周全的辦法,不能白白去送死。在這末世,衝動只會帶來毀滅,我們要冷靜思考。”
這時,又從旅店裡面走出來 7 人。那個鬍子拉碴的悍匪 a 興奮地跑到一個看起來像是老大的悍匪 c 面前,滿臉諂媚地說:“老大,今天我們真是大豐收啊,在這裡抓到了 7 人,還找到了大量的食物和一些日用物品。老大,我在這個女的身上搜到了一把手槍,還從那名士兵那裡找到一把突擊步槍。”被稱作老大的悍匪 c 滿意地笑了笑,那笑容裡透著一股邪惡與貪婪,彷彿看到了無盡的財富。他看向零藍,威脅道:“很好,沒想到你這個小娘們竟然還會使槍,說,你這槍從哪裡來的?”零藍不屑地咬著牙,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不屈,緊緊閉著嘴巴,沒有說話。她的眼神如同燃燒的火焰,毫不畏懼地直視著悍匪 c,彷彿在向他宣告自己的不屈。悍匪 c 見她不配合,惱羞成怒,把槍頂在零藍的頭上,惡狠狠地威脅道:“脾氣還挺倔的,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那槍冰冷的觸感貼在零藍的頭上,讓她感受到了死亡的臨近,但她依然沒有屈服。天龍趕忙挺身而出,大聲說:“別動手,我給她的。”悍匪 c 嘲笑道:“哎喲,沒想到你們軍人還挺正義的,把自己重要的東西給別人。”說罷,那大漢便肆無忌憚地哈哈大笑起來,周圍的小弟們也跟著鬨笑,笑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刺耳,如同夜梟的嘶鳴,讓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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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匪 c 接著不耐煩地下令:“把車和人一起帶走。別在這裡浪費時間了,還有很多事要做呢。”幾個綁匪得令後,粗魯地把人帶上車,他們的動作粗暴而野蠻,完全不顧倖存者們的感受。隨後車輛緩緩開走,揚起一片塵土。躲在草叢裡的陳峰和東飛看著這一幕,心中既憤怒又焦急。東飛焦急地問:“怎麼辦啊,陳峰?這些混蛋把我們的朋友都帶走了,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被欺負啊。”陳峰安慰道:“別急,我們先慢慢想想辦法。衝動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我們得冷靜下來,才能想出救他們的辦法。在這混亂的末世,只有冷靜才能找到生機。”
兩人小心翼翼地來到旅社,仔細檢視是否還有幸存者。東飛憤怒地說:“可惡的土匪,這些該死的土匪,果然如我所料,不見的裝甲車和武器,就是被這些土匪給拿走了。陳峰,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胡作非為嗎?”兩人在房間裡絞盡腦汁地想辦法,氣氛緊張而壓抑。房間裡安靜得只能聽到他們沉重的呼吸聲,每一次呼吸都彷彿帶著無盡的憂慮。
陳峰思索片刻後說:“我們先休息一晚上,等明天出發,去找一下這些土匪的老巢,然後我聯絡一下救援隊。目前我們勢單力薄,不能盲目行動,得藉助外界的力量才能救出大家。在這末世,個人的力量是渺小的,我們需要團隊協作。”東飛雖然心急如焚,但也知道陳峰說得有道理,只能無奈地點點頭。他的拳頭依然緊緊握著,心中充滿了對朋友們的擔憂和對悍匪的憤怒。
到了早上,外面突然傳來車的喇叭聲。兩人迅速從疲憊的睡夢中清醒,一個激靈坐起身,拉開窗簾往外一看,只見外面停著一輛皮卡車。兩人立刻警覺起來,迅速拿起手槍,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手槍在他們手中緊握,汗水已經浸溼了他們的手心,但他們的眼神依然堅定。這時,從車上下來一個 21 歲的少女。她有著一頭醒目的粉色頭髮,如瀑布般垂落在肩膀上,在陽光下閃爍著迷人的光澤。藍色的眼睛如同深邃的海洋,閃爍著神秘而靈動的光芒,彷彿藏著無盡的秘密。她身著粉白色的弒神裝甲,那裝甲線條流暢,散發著高科技的光澤,背後揹著兩把白藍色大槍,更增添了幾分英氣。那兩把大槍在陽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芒,彷彿在訴說著它們的威力。
東飛驚訝道:“我去,這少女好像和之前遇見的那個少女有點像。難道是同一隊的人?”陳峰說:“你在這裡看著,我出去檢視情況。如果是敵人,你就快速射擊。但也別輕易開槍,先搞清楚狀況。在這末世,每一個判斷都關乎生死。”東飛擔憂地問:“你有把握嗎?這萬一有危險怎麼辦?”陳峰堅定地說:“賭一把,如果這少女和之前的少女是我方的人,那就安全了;如果是敵人,你就拔出槍快速攻擊。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東飛明白地點點頭,眼神中透露出對陳峰的信任與擔憂。他的眼睛緊緊盯著陳峰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禱著一切平安。
陳峰慢悠悠地走出旅館,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沒有敵意。少女警惕地喊道:“什麼人,不許動!站在原地別動,否則我不客氣了!”陳峰趕忙舉起雙手,解釋道:“這位小姐,別開槍,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和你溝通一下。”少女喝道:“站住,你什麼人,你在這裡幹什麼?在這種末世,可不能隨便相信陌生人。”陳峰迴答:“我是一名士兵,我和我的朋友們昨晚來到這裡休息,但我的朋友昨晚被土匪綁架走了。我們現在正想辦法營救他們。”少女追問道:“士兵,你叫啥名字,哪一個軍團的?別想隨便糊弄我,報上你的資訊。”陳峰迴答:“我叫陳峰,是飛鷹軍團的副隊長。這是我的身份資訊,你可以查證。”
少女快速在手臂的機器上查詢資訊,那機器閃爍著藍光,發出輕微的嗡嗡聲,彷彿在快速運轉著處理資料。隨後說道:“好的,你的資訊我已經確認過了。你好,我叫馬列尼亞,是弒神隊的輔助救援兵。現在只剩下你一個人了嗎?其他人呢?”陳峰說:“我還有個朋友,他在上面,我把他叫下來。”陳峰對東飛揮了揮手,東飛快速跑了下來。
馬列尼亞轉過頭看著東飛,東飛被少女看著,臉不禁紅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馬列尼亞說:“你就是東飛吧,之前救你的那個白髮少女,她是我的戰友,她已經把你的資訊告訴了我。說你是個很特別的人。”東飛驚喜道:“你原來是那個少女的戰友,幸虧啊。我能麻煩你跟她說聲謝謝嗎?要不是她,我們可能就沒命了。她的救命之恩,我們一直銘記在心。”馬列尼亞微笑著說:“好的,到時候我跟她說一下。對了,你說你們的朋友被一群綁匪給綁架了,有可能那些土匪把那些人帶去了一個學校的避難所。我之前執行任務時,瞭解到這附近有這樣一個土匪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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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峰恍然大悟:“小姐說的確實對啊,應該是前往中村小學,他們被綁架到了中村小學那裡,那我要趕快前往那裡。我們的朋友肯定在受苦,不能再耽誤時間了。”馬列尼亞說:“那你們先開車前往那裡吧,我記得還要收集一些東西,你們先過去,我待會兒再跟上你們。我把對講機給你們,如果有緊急的情況,你們聯絡我,我馬上就趕來。你們千萬要小心,那些土匪可不好對付。他們心狠手辣,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陳峰感激地說:“小姐,那我們就先走了,如果有緊急的情況,我們馬上聯絡你。真的太感謝你的幫助了。”
陳峰開動吉普車,向東村小學駛去。馬列尼亞看著車遠去,自言自語道:“有意思,病毒侵蝕了整個身體,竟然能保持人類的理智,像這種半人半屍的個體,確實很少見。不知道他身上隱藏著什麼秘密。”
到了下午,兩輛大巴車和幾輛吉普車緩緩開進了一個小村莊,接著沿著蜿蜒的山路開上了一座山,來到一個比較大的農村學校裡面。車子緩緩駛進學校,揚起一片塵土。又走出來 30 多名男子,個個手持突擊步槍,臉上帶著囂張與殘暴的神情。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對權力和財富的渴望,以及對生命的漠視。
悍匪 a 興奮地說:“喲,哥們今天是大豐收啊,竟然找到了這麼多。這些人可都是我們的財富啊,能換不少好東西呢。在這末世,人就是最寶貴的資源。”悍匪 b 回應道:“哪裡,哪裡。還是大哥領導有方啊。”悍匪 a 得意地笑了笑,下令:“把這些人帶進學校的操場教室裡面。動作快點,別讓他們耍什麼花樣。”悍匪們應道:“好的,老大,你們幾個把這些倖存者帶進去。”
十多個人把陳峰他們的同伴帶進操場教室,一開門,眾人都驚呆了,裡面竟然有 200 多人,有男有女,有老人和小孩。他們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絕望,擠在角落裡,像是一群待宰的羔羊。一個老人因為太過害怕,雙腿發軟,不小心發抖摔倒了,一個黃毛小子見狀,上前就是一腳,嘴裡罵道:“老東西,趕快給老子站起來。別在這裡裝死,不然有你好看的。”那一腳力道極大,老人被踢得悶哼一聲,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所有人都憤怒地咬著牙,卻又敢怒不敢言,只能用充滿仇恨的眼神看著這些悍匪。人群中間,一個小夥忍不住想衝過去,卻被另一個人眼疾手快地拉住了。
銀龍勸道:“不要衝動,別忘了我們現在的任務。我們不能因為一時衝動,而害了這裡所有人的性命。在這艱難的處境下,我們要保持冷靜,等待機會。”東亮氣憤地說:“銀大哥,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些混蛋簡直是無法無天了。他們怎麼能這樣對待我們。”銀龍說:“忍住,先等到支援來了再行動,如果現在亂行動的話,恐怕這裡的人都有危險。我們要為大家的安全考慮。在這末世,魯莽只會帶來更多的災難。”小曼也勸道:“是啊,亮哥,我們就先忍耐一下吧。相信會有人來救我們的。”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彷彿在黑暗中尋找著一絲曙光。
拿槍的人把人趕進去之後,快速關上了大門,那“砰”的一聲關門聲,彷彿是一道絕望的枷鎖,將所有人困在了這恐懼的牢籠裡。這時,天龍終於看到了熟悉的人,他拉住零藍和李雪,快速跑到人群中,叫了一聲:“銀龍上校。”
銀龍轉過身一看,竟然是天狼軍團計程車兵戰士天龍。天龍激動地說:“我找你們找得好苦啊。一路上擔驚受怕,就怕你們出什麼事。”銀龍把手搭在天龍的肩膀上,眼中閃過一絲欣慰與歉意,說道:“抱歉了。讓你冒險了。”天龍安慰道:“放心吧,上校,救援大部隊馬上就快到了,之前來到的救援部隊已經開始尋找琴博士和倖存者,只要我們把座標資訊發出去,他們就能找到我們。我們一定能脫離這個困境的。”說罷,他眼神堅定地看著大門,彷彿看到了希望的曙光。那堅定的眼神給了周圍的人一絲安慰,讓他們在這黑暗的時刻感受到了一絲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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