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沐陽用力點頭。
方眾妙:“霜兒,叫他一聲。”
餘雙霜這才明白過來,大聲喚道,“天閹,謝小公子是個天閹!謝小公子是個小太監!”
齊修似笑非笑地瞥了乾女兒一眼。這孩子真是給幾分顏色就開染坊。
謝沐陽呆呆地眨著眼睛。
方眾妙輕輕拍他一下,他這才反應過來,挺起小胸脯大聲喊道:“我才不是天閹!你胡說!”
餘雙霜立刻閉了嘴,向著曹氏拱手作揖,滿臉討饒。曹氏連忙安慰她幾句,眼裡泛出淚光。
以往,她可不敢這樣教導兒子,只讓兒子躲得遠遠的,捂住耳朵,不要去聽。只因兒子真是天閹,與人吵嚷起來,那些孩子便會扒掉兒子的褲頭,加倍欺凌羞辱。
她心裡發虛,腰桿便怎麼都挺不直。可現在,她忽然有了底氣。
她問道:“方夫人,我兒子得的是什麼病?”
方眾妙推開茶室的門,邀請幾人入內,不緊不慢地說道,“他得的是隱睪之症,他不是缺了兩個腎囊,他是腎囊內藏,不曾顯露而已。”
曹氏聽得呆愣。文氏和喬氏滿臉的匪夷所思。
萬沒料到,世上竟有這樣的怪病!
餘雙霜也驚了一下。隱睪啊!這個病要開刀的吧?古代怎麼治?沒這手術條件呀!
曹氏反應過來,驚喜地問道:“原來我兒不是天生殘缺?”
方眾妙極為篤定:“不是。這種病並非殘疾。但是如果不盡早治療,時日過長,腎囊便會壞死,從而失去溢精的能力。”
曹氏心裡一緊,連忙說道,“那便有勞方夫人了。這病多久能治好?怎麼個治法?需要花費多少銀子?只要能治,我傾家蕩產,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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